秦嶺將心一勒,已然做出請客的表情:“你回家吧,我身體不舒服。”
這一趟,凱茵沒有問出任何動靜來,但是秦嶺有事相瞞這是不爭的事實,無奈這個自小一起長大的妹妹已經不信任她了,她問不出所以然來。
凱茵拿鑰匙進了家。
在孃家用罷飯,順帶拿了些薛玉珍燒好的菜,年輕的小夫妻儘管是把生活的好手也一樣讓父母操心,離開前媽媽叮嚀許多遍:“別動輒吵架,你那脾氣實在得改改。”
媽媽這番話把她說的一無是處,凱茵是想辯解的,抬眸見到宋校與爸爸翁婿和諧的相互告辭,這種想法又作罷了,提著媽媽做的葷腥,與宋校回自己小家去了。
又下意識抬腕看錶,才恍悟出來,怎麼就記不住那塊佩戴好幾年的女士手錶已經送給了大山裡的老劉閨女,她兀自抱著便當笑了笑,明晚抽空去商場買塊新表。
做職場女性,手錶和手機同等重要,這是她總結出來的經驗。
已經八點多,宋校溫溫靜靜開著車,側頰有顯而易見的微笑,似乎因為與太太已經和好如初,不能不身心愉悅。
凱茵同他打趣了幾番話,奧迪在交叉口隨紅燈應激停下後凱茵把秦嶺最近的怪異告訴了宋校。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談戀愛了,但是我同事又分明見到過,不是戀愛,又怎會那麼親密?可是我問她她不願意說,並且每天下午早退,她爸爸既然知道怎麼不問問情況呢?還是說知道內情?”
眼看自己太太變成了偵探,宋校莞爾:“別人的事管那麼多幹什麼,她不願意說你還去問,也是沒有眼力。”
反倒被自己先生數落了不是,凱茵嘟了嘟嘴,捧著便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宋校對秦嶺這件事的態度堪稱敷衍,凱茵兩個妹妹,他對芮芮明顯比秦嶺友好,是否因為唐澤這一層關係呢?還是說,憑藉自我感覺,他也喜歡芮芮這樣心無城府單純善良的女孩呢?
不得而知。
先生開車載太太回到了家。
花溪路很靜,點燈時明亮寬敞的房間乍然出現,凱茵又一次站在玄關那裡把包毫不留情的摔去遠處的沙發,那包可憐的要命,嗚咽聲中又翻了一個跟頭。
宋校正在換鞋,他搖搖頭:“你那包遲早英年早逝。”
沒見過這麼不愛惜東西的女生,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