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過去誓死保護凱茵。
“喂!你是誰啊!給我出去!”
宋校清晰如畫的眉絞上又鋪開,眼底的神色逐漸失溫,像海一樣涼。
“出去!”
秦嶺上前推搡他,宋校屹立的像植被一樣難以撼動,他獨一無二的鋼灰色瞳孔只冰涼的看著床上的人,但面對秦嶺讓人厭惡的糾纏,宋校顯然被激怒不少,原本不想搭理她的可現在突然伸出手,將秦嶺輕而易舉的推到了牆上。
“啊……”秦嶺撞的肩背疼痛難忍。
“你——”話斷。
“凱茵。”
因為這一切,都被這個面色陰冷風霜如雪的男人打破,他躬身,白皙清秀的掌心從枕下扣住她的後腦勺,脈脈情深,低啞的吐出了她的名字。
秦嶺微微一愣,所有想說的噎在喉口。
凱茵依附著宋校的掌心,逐漸將蒼白脆弱的臉頰面向他,繼而艱難的眨動盈水的長睫,視網膜痛苦的適應著從黑暗走向光明的那個過程。
他輕輕撩開黏在她小臉蛋上的潮發,可她這樣子平躺在他的掌心裡,眉間那樣痛苦,但眼神十分清透,含著淚液惶恐不安的看著他,怎能叫他的心不起漣漪?
☆、18。乖乖,不準有事
他的眼睛晦澀甘冽,彷彿是那遙遠國度的廣袤沙漠,接下來,他抱起她,掀起一陣濃郁的血腥味,繼而他轉身,眉間如雪,抱著懷裡的小女孩下了樓。
秦嶺目瞪口呆好幾秒,反應過來後抓起自己的包鎖了門後去追已經被男人抱到樓下的凱茵。
宋校像懷抱珍寶一樣摟緊了凱茵,她已經陷入迷亂之際,身體的疼痛讓她哼哼吟吟,但這聲音卻讓宋校緊張的瞳孔驟縮,他一邊拉開副駕車門,一邊沉痛的貼著凱茵的頭,細細呢喃:“乖乖,不準有事。”
凱茵的額髮裡有汗,全數被他白皙柔和的下巴沾染去了。
將凱茵小心翼翼的放上副駕後,他起身關好車門,秦嶺恰好出現在身後,拉扯住他的背,大聲的叫:“你到底是誰!不能就這樣帶走我姐姐吧!”
他清冽的眉惱怒的一鎖,根本沒有回頭,臂膀一揮,帶起大衣衣角的同時竟然讓秦嶺跌在了地上。
“喂!”
邁巴。赫已經發動,正要離開小區,秦嶺單腳跳著站起自己,忍受著腳踝劇烈的疼痛,對遠遠跑回來的芮芮大叫:“芮芮,攔住那輛車!”
正常人在不知道事情來龍去脈前是反應不過來的,所以芮芮一臉傻乎乎的表情,甚至當邁巴。赫開過去時她本能的讓到邊沿,名車車尾像隱沒在大海上的風帆,消失在她們眼前。
芮芮跑到秦嶺身邊,扶住腳踝扭到了的她,秦嶺說完發生的事芮芮只能無語的張著嘴巴。
“計程車攔到了嗎?”
芮芮匆忙點頭。
秦嶺攀著芮芮的肩,疾步要往外走:“快!說不定還能跟上他的車!”
……
“小姑娘啊,前面那輛是邁巴。赫,你讓我追它不是難為我嗎?”
司機師傅這樣說。
後座的秦嶺和芮芮憂心忡忡,試想這種事誰能不恐慌?陌生男人擅自闖入家中抱走了凱茵,一個女人,而且身體還那樣……
秦嶺簡直不敢想,如若這個面目清雋英氣逼人的男人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那今晚要是發生了什麼事,對凱茵這一輩子而言是不是一種毀滅?
計程車雖然知道自己望塵莫及,但在秦嶺焦急的乞懇下仍舊孜孜不倦的追索前方已經消失了的邁巴。赫。
只能循著軌跡靠著感覺往前尋找,路過省立醫院時芮芮卻眼尖的指著窗外尖聲驚叫:“啊!那輛車!那輛車啊!”
秦嶺大拍司機座椅:“停車!停車!”
兩個人風風火火的衝進醫院掛號大廳,人影稀疏的夜晚,頭頂上方垂懸璀璨的白熾燈芯,放眼遠望,可是根本找不到那個男人或凱茵的半點影蹤,秦嶺快要哭了。
芮芮率先衝去了導向臺,問值班護士幾分鐘前有沒有一個年輕男人抱著一個下身出血的女人前來,護士記憶猶新,左手一抬:“在門診處。”
☆、19。女孩子例假,不用擔心
秦嶺和芮芮拉著手往門診跑,當她們掀開白色的分隔簾幔時看到的竟然讓她們原地一愣。
當時凱茵坐在床邊,宋校蹲在她面前,雙手撐著她的身體兩側,清致爾雅的容顏微微抬起,冰涼的眼底浸著一絲柔軟,輕聲問她:“你喝酒了?”
凱茵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