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伍拾肆(2 / 3)

小說:夫君總套路我 作者:淑久

如同狐狸一般的笑容消失了,坐下來像是跟她促膝長談的模樣。

沈休:“……”

屋子裡頭裡大約有一盞茶的死寂,然後沈相和沈休都沉默了。

“我我其實沒有不同意,也沒有說努力了這麼久,結果被人替代的一點尷尬和不甘心。”想了很久,沈休最終想出了這麼一個正常人都會覺得很餿的主意。“你看我都傷成了這樣,我自己心知肚明,我這般尊榮出去肯定會露餡的,可是,昨天我做了一個夢,醒了之後隱隱有一些不安。我只想見一下你們?”

沈相面無表情地看了沈休一眼,低下頭,把沈休床頭被她因為緊張而弄得皺皺的被子慢慢的撫平。

“你夢見了什麼。”沈相默了好久,然後一字一頓的問道。

“我夢見了一個女子的一生。”沈休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她囁嚅了兩聲,卻最終選擇把這句說了出來。

夢中是一個長長的夜晚,月光凝練如同白霜,鐘聲在清遠的山寺上一聲一聲的響起,護城河環繞著古老的城牆,斑駁的磚石落了經年的滄桑。

朱窗透著月光,朦朦朧朧的落下,一個女子正細細的端詳著自己的容顏,用螺子子黛色輕峨眉,纖長入骨,可都是遠山的寒意。女子抿了抿硃砂的唇,便伸出又白又細的雙手,穩了穩頭上的流蘇,她的眼神望著外頭,透過窗的一輪月亮兀自的出神。

她的面容在沈休的腦海中逐漸的模糊,但是沈休又清楚的知道她的面容應該是非常的清秀好看的,好看到有幾分令人熟悉。

窗外響起了敲門聲,女子瞬間收攏了情緒,端然得行至在床前,將落在床邊的紅色的蓋頭蓋好。

進來的人喝的已經不輕,女子不動聲色的淡淡站起來一下,晃動了一下頭上的蓋頭。

進來的男子丰神俊逸,卻好像有些緊張,羞澀。溫柔鄉,銷魂地,他掀蓋頭的手有些顫顫巍巍。風吹了滿地的馨香,床上的粉色的帷幄被風吹得輕輕的掀起,夜風吹送著胭脂的香味,推門而進的男子,掀開了蓋頭也不敢看,便很快的,閉上了眼睛,搖晃著身子佯裝酒醉,靠在床頭假寐。

本是芙蓉帳暖度春宵,珠簾十里,如夢如幻。

沈休倒是想細細的揪著其中的緣由,但是很快畫面便跳轉了。

一人纖纖的細指放在琴絃上,聲音悽悽切切,如泣如訴,荒謬,如同渺無人煙的仙境。

這一幕是在暗無天日的牢中,月色隱約透過欄杆漏過來的星點光芒,如轉瞬即逝的光影。

即使處於髒,亂,差的環境,即使隔壁還傳來鞭子揮動插進肉裡,血肉模糊的聲音,即使有著獄卒聊天時不時傳來的謾罵和挑釁。女子依舊無視聲色裡的迷離,只是望著那一輪月,兀自出神。

不久之後,隨著鐵鎖的聲音,又有人推門而進。

來人步屢踉踉蹌蹌,一股悲涼與憤怒從他的胸腔裡溢位,可是他顧不上去弄清真相,他平定了自己的內心,卻又對著不動聲色的坐在牢中還有閒情雅緻彈琴的女子發呆。

來人垂眸,呢喃,“如果你不是她,你又會是誰呢?”

女子將手放在琴絃上,她緩緩地抬眼打量著來人,深深的嘆了口氣,該來的和不該來的,全都來了。

最終來人沒有讓女子開口,來人透過薄霧的月光去看她的臉,顫顫巍巍的說道,“或許你就是她,但是或許你誤會了什麼,這一切都是一場局,只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你。我懂了,我會保你的,你別不說話,我以後會來看你的,你不要聽信外面的傳聞,你相信我,你家人還在,他們都好端端的在的。我你還不知道嗎,就算是你要下毒害我,就算是你要拿匕首傷我,御醫只是說差點喪命,畢竟我如今還能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我不信這是你的手下留情,我更信這一切都不是你乾的。”

女子的聽的來人聲音帶著哀求,面色沒有任何的波動,兀自的望著外面的月光出神。

畫面一轉,地上的影子少了一半,琴絃箏斷,剩下了幾部謝幕。不日後,獄中傳來關著很重要的犯人絕食而亡。

在最後女子神智有幾分不太清醒的時候,沈休腦海中又呈現出了女子幼時的畫面。

他心中為她生出千萬的思想然後又能怎麼樣呢。女子笑著,觸碰到自己微溼的手,心下顫顫。

幼時在父母戰亡,因為親戚的同情而留這一口飯吃,西堂街上走街弄巷幫忙幹活,受盡人間的冷暖。還沒有來得及長大便被人販子給拐了去,後來行至青樓賣唱。

女子的容顏出眾,不乏情定三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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