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說話的女子,她聲音不大,沈休卻聽得一清二楚。
不知好歹是嗎?
沈休冷笑一聲,不知是嘲笑她還是諷刺自己。但是又一聽別人在講他,心裡頭又難受的緊,沈休握緊了拳頭,有點想打人。
但是沈秀還沒有來得及動手教訓幾句,甚至曾一度的以為一向有好風評的顧家會忍氣吞聲顧府裡頭傳來一人冷冷的聲音,一人漫不經心的從顧府裡出來,捲了卷書卷,不冷不熱的抬起了眸子,不怒反笑,淡淡的開口道:“出言不遜,辱罵朝廷命官,按照我朝律法,杖二十。”
語罷,眾人深吸一口氣,方才開口的美人早已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臉色大變,白得駭人。
看了看癱倒在一旁的女子,沈休緩緩回頭,停下了腳步,對著那人盈盈一笑,並且激烈的鼓起了掌。
顧念珩將手中的書卷給放下,眼神慢悠悠的從美人的臉上轉到了沈休的臉上,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嘴角,“看來京都的人被迷的不輕啊。”
顧三淡淡的又將眼神收了回來,話音一頓,並不理會眾人的議論紛紛,頭也不回的走回了顧府。
回去的路上,顧念珩在想著,似乎有必要去會會她,否則某些人真的會得意洋洋的尾巴翹上了天,不知收斂。
沈休聞言,如遭雷劈。
沈休知道顧三為何會當著她的面下這樣重的手,他是要警告她,是在殺雞儆猴。
沈休腦海中跳出一些恐怖的畫面,她彷彿看到不遠處的狗頭鍘正在緩緩的移動,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她深深的打了個寒顫,從此不敢有所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