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的腦瓜裡想什麼。
“你傻呀，當時皇帝突然病了，最後進去服侍皇帝的自然是權力滔天的阿爹了，誰走路看到了阿爹你叫誰不懷疑兩下？”沈一默了默。
“那是端王派的人乾的？”沈休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怎麼可能是大人物親自上手，總得來幾招引蛇出洞吧。”
“不對，庭前的百合樹沾了幾分不乾淨的東西，府裡頭有過大動作。”沈休呆呆的看著窗外，神情有幾分恍惚。
“不乾淨的東西？”沈一撫掌大笑，“莫不是廚房裡的四美殺雞不小心將血濺到了那頭？”
“在你眼裡，殺人就如同殺雞一般，是麼？”沈休不悅，眉宇間的冰霜如同烈烈寒風掃過曠野的清寒，滲透進面板的冷，不在皮，而在骨。
“那你以為是什麼？”沈一皮笑肉不笑，靜靜的看了沈休一眼。
“包括府裡頭的人，是我們自己人動的手嗎？”沈休緊了緊自己的衣裳，一個大膽的猜測從心底裡頭跳出來。
“你就是這麼看的嗎？”沈一別過了眼睛，帶著幾分不可置信的看著沈休。“這次你回來這麼久，看我們目光生疏的原因，你心裡頭的想法竟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