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入了一個猩紅的物體。
她瞪大了眼睛,能清晰的感受到那黏黏的,滑滑的東西順著她的食道滑落下去。
惶恐不安的猜測到,這紅紅的東西該不會是別人的心臟吧?
怎麼辦?好想吐出來。
那臉上有傷疤的男子突然一巴掌拍到沈休的胸口。
那東西成功的滑落在進身體,摳也摳不出來了。
或許現在已經開始進入消化系統了。
沈休有幾分欲哭無淚,驚得恨不得遁地而走,找個小角落裡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過沒多久,她的雙手無力的垂了下去,彷彿渾身的力氣被抽乾了,渾渾噩噩中,感覺別人又灌了她一壺水。
她咳了兩聲,卻沒有咳出聲音來。
咳得像把心肺給咳了出來,傷口密密扎扎的在心上一樣疼著。
寂靜中,彷彿感受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下意識的想睜開眼,然而,並沒有成功。
沈休在醒來很久之後,甚至有幾分懷疑自己已經死了。
有一雙鞋停在自己的面前,是沈休認得的款式。
有人一步步的走在她的身邊,沈休不由自主的抬著頭,仰望著來人,然後艱難的扯開一抹笑容。
那人抿了抿唇,不發一語。
沈休將指節捏緊復鬆開,然後暈死過去了。
沈休暈死過後又醒過幾回,腦袋重的很,但是綁在手中的繩子似乎有鬆動,但是她沒有睜開眼睛,她凝神,努力的捕捉前頭的語聲。
有一個聲音凝重的在說,“大當家的,今日山前來了一個人,說是有事相求。”
一個冷漠的嗓音響起,“他們有多少人?”
聽著敲桌子的聲音頓時一頓,要聽得有人問答。“人數倒是不清楚,但是訓練有素,有可能是………”
“同一夥人……”
“他們有說想要什麼嗎?”
“說是拿重金贖回我們剛抓上山不久的人………”
………
沈休翻了個白眼,冷著眉眼,等了好一會,那些聲音漸漸的壓低了,她聽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