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陸 我有一物件(1 / 2)

小說:夫君總套路我 作者:淑久

“我有一幅棋,有一物件,你一隻,我一隻。如此而已...”沈休抬眸,前人常說:世事難料。從她偷出自己的生辰八字時,或許她就該意識到她與十六皇子之間氣氛微妙。

當沈休親眼看到十六皇子所居的含涼亭被改成她最愛的花閣時,已是三日後。

此時事情的詳細也已傳入相府耳中,如她所料。不日後宮中的晚宴,帝后也會提名叫沈三去赴宴。

良妃會帶著十六去,沈休摸著下巴沉思著,就是不知道相府到時候究竟是誰去。

沈一打探到訊息說,她爹指名道姓地要沈休也去。

沈休言辭閃爍,生怕自己此時輕舉妄動,讓沈相疑心之下索性令人斷了自己的後路。

據說十六皇子蕭再對良妃突然轉了性子的舉動亦是非常不滿的,從良妃宮中被待衛送出的時候還曾披頭散髮狀若魏晉時期桀驁不馴的修士。

沈休反倒是靜下性子來了,平日裡就三點一線,這在沈一眼中看來就安靜的夠詭異的了,更不用說沈休時時大早起來拿了個剪子跑去院子裡頭剪花,懷裡還揣了個罈子,怎麼看都是用來……不像用來裝花的。

沈一也曾偷偷跟著沈休,欲探個究竟,結果沈休從花叢後面探出個腦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道,“釀酒。”

但是無論主子怎麼個轉變,主子就是主子,小書童流衣也得起得比主子還早,然後在滿地的西北風裡,拿了披風,小心翼翼地替自家主子披上。

“今天是什麼日子?“沈休將手中的剪子放下,手裡沾滿了花汁,忽然就抬頭問。

小書童流衣正打著瞌睡,聽到問話,驀然的清醒過來,連忙小聲說是冬至。

沈休神情僵了一下,眉頭突然皺了,也不知被觸動了什麼心緒,

叫書童將屋子裡的酒搬過來,順便去物色幾個會釀酒的下人。很快書童尋人帶著酒悉數放到院子裡的花架下,向來只知枯坐著剪花的沈休當場學著釀起酒來。

“公子的手真是漂亮。“小書童礙月奉承道。沈休聽罷,神色一頓,眼裡的流光忽瞬即逝。

沈休又想起了十天前她立在她爹的面前,“爹,我喜歡國子監裡的博士,你為我下聘可好?”

她爹拿著茶水的手一晃,“可是我對外宣稱你是我兒子。”

“那為何你明裡暗裡想叫我狸貓換太子許配給皇室,你不是說了不參與奪嫡。”沈休不滿的將沈相望著。

沈相沉默了許久,沈休倔強的抿著嘴,只看到她爹那修長的手輕輕的扣在茶杯上,良久不語。

她意願從來都微不足道,無所謂願不願,而是不能。

沈相轉身而去,沈休猛然驚起,抓住了她爹一片衣角,卻在他爹的嘆息聲中,慢慢的鬆開手來。

沈休在一陣微涼的風中回過神來,目光涼涼的看著小書童,卻笑了起來。

沒辦法,她從來不安於天命。

初冬,宮中舉行家宴。

皇帝登基已久,太子之位尚懸,朝廷中朝廷中的水翻來覆去,深不見底。帝后貴為了千重闕中最尊貴的女人之一,卻不得聖寵,母族日益衰微,久居深宮卻不願過問六宮之事。

眾人見帝后難得的來了興致,紛紛對帝后名單上的人物猜測起來。

沈休一身華衣隨著眾人叩拜,隨後被帝后一臉慈祥的召於殿前。沈休頂著眾人的目光,心裡猜測著帝后到底對她有什麼看法。

帝后略略叩著自己精心修裝飾的指甲,俯視著沈休,然後輕輕笑了起來,“真是個好兒郎,怪不得丞相連弦也不續就把你們幾個放在心尖兒寵,想來個個都是不凡的人,自當另有一番姻緣。榮華富貴自當不會短的,當真生死命數皆不同於他人。”

沈休睜大了眼睛,緊緊抓著自己衣角的手不覺鬆開了,平常不太愛轉的腦袋瓜子飛速的轉動起來,造,造,造化,什麼造化,誰給的造化?沈休抬眸呆呆望著帝后話中有話,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接話,只得低下頭來直稱謬讚謬讚。

沈休接下酒杯,目光無神的走下臺階的時候,多年前沈相將她從江陵接回來時對她分析的話忽然浮現出來。她爹說:當今帝后淺看無慾無求,卻是個知道自己所求為何,並願意不惜代價去爭取的女子,身系一門的榮辱,一朝興衰。

沈休這麼想來又回過頭去,悄咪咪的打量端正的坐於上方雍容華貴的帝后。

小書童將手裡拿著的一個話梅遞上給低著頭的沈休,忽爾小聲的指著一個方向說道,顧家顧公子。

沈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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