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但是同樣想尋求安寧的人也會往那邊小道里走,其實難免也會碰到,再者,若是他們是認識的,路上總該會發生點什麼……”
沈休又問,“線索從這裡斷開,便是到了找到了花容之後他的反常。”
顧念珩分析道,“回來之後便鮮少說話,鮮少出門,然而卻在事發當日高調的出了一趟遠門,而出門之前,他並未留下隻言片語。”
“直到他出事之後,我們所疑心的線索也斷得乾乾淨淨,甚至日子久了,群玉亭的連個腳印都分辨不清,而且人的記憶的淡忘,很多細節,後來就算是有人見著也回想不起來。再者,花家公子故去的非常安靜,這種手法也有特定的使用範圍,有規定的使用者……”
顧念珩冷淡的眼神投於沈休身上,“或者我們換一種思路來追尋,花容為何會成為那些人的目標,他身上具備著什麼樣的品性,或者擁有什麼樣的價值。或者再往更廣的來說,究竟目標是她還是他身後的家族,這又是一種示警,還是一種誤殺。”
沈休與顧念珩對視一眼,小聲的說道。“兄長也曾告訴我,十年之前,花家出過同樣的例子,我隱隱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