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你再出去,這樣倒也省事。”
“不是,不是,”打算採取眼淚戰術的裴南歌聽到這話之後登時也就慌了神,不知不覺已是淚眼朦朧,她可憐兮兮地抓著老爺子的衣袖,“阿翁,大理寺給人定罪尚且要有罪名,您不許我和五哥往來,總該告訴我們究竟是怎麼惹了您生氣。”
老爺子看了眼南歌,面露不忍,可仍是冷著臉道:“別再說了,我就是平素太慣著你了,才讓你養成這樣的性子,以後哪戶人家敢來提親?”
裴老爺子拂了袖就要離開,卻聽得身後裴南歌叮叮咚咚一陣聲響,回過頭來再看的時候,裴南歌已經拿著一個銅爐挨著自己前額,而她的前額已經滲出了血絲。
“阿翁,您若是不希望我再與五哥往來,不必那麼勞師動眾還讓人跟著我,”裴南歌微微抽泣,也顧不得額頭上的疼痛,“我直接將自己腦子敲壞,從此以後再也不記得五哥,這樣既如了您的意,也省得孫女痛苦。”
“胡鬧!你可知道你眼下這是要做什麼!”裴老爺子怒不可遏,“看看我都把你帶成了什麼樣子!你從哪裡學得這些刁蠻任性的路子!”
“我不是任性,”裴南歌依舊舉著香爐抵在額頭上,似乎再動一動就會劃破她白嫩的肌膚,“這就跟大理寺斷案一樣,您要給我和五哥判罪,總得有個罪名。南歌長在大理寺,是您和爹爹教導我,天下間有公平和正義,難道您要自己打破這樣的道理嗎?”
裴老爺子的表情微微鬆動,幾乎就要忍不住上前來答應她的要求。
裴南歌見狀趁熱打鐵醞釀出了滿眶的眼淚,楚楚可憐抬著頭看向老爺子:“阿翁,我對五哥的心意您看得再清楚不過,這麼多年過去,孫女靠著自己的努力終於克服種種困難讓他接受我,如果我惹得阿翁您不高興,您可以打我罵我或者不讓我吃飯,可是求求您不要讓我跟五哥分開。”
原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