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裴南歌最大的優點自然是隨機應變的同時知錯能改。
李子墟從蕭武宥手中接過徽章掛在腰間蹀躞:“要不是我尋不著這徽章,只怕我們這回就真是要被你這麼騙過去了。”
裴南歌撅著嘴微微不服道:“可是你們怎麼就知道徽章一定是我拿的……”
“這當然得多虧蕭司直睿智,”李子墟拎著麻袋甩了甩,“大理寺的人掛這徽章都有既成的講究,掛的地方雖算不得非常隱秘但常人只怕也尋不到,加之這徽章的掛法自有我們約定俗成的方式,能如此準確無誤拿走這塊徽章的人,必然對大理寺極為熟悉,試問,我們周圍除了你,還能有誰?”
裴南歌又摸了摸鼻尖正想開口,卻被李子墟打斷道:“你先前打翻茶水只是故意引起混亂,你險些跌倒也是故意裝出來的樣子,你故意朝著我倒過來就是算準我一定會扶著你,於是你就趁機取走我腰間的徽章,至於你的目的……”
蕭武宥止住他接下來的話,依舊面無表情望著裴南歌:“你既然這麼急著想在我前頭查出真相,不如先說說你都查出些什麼。”
裴南歌指了指李子墟手裡拎著的麻袋,看了眼仍目瞪口呆的汪秀才:“汪秀才家十多天前開始漏雨,找了匠人補過屋頂。方才我進來的時候聽到了所謂的男子哭聲,那哭聲響起來的時候屋子裡還會微微晃動,就像是踩著很重的腳步聲。那個麻布口袋就是我在屋頂上找著的,應當就是這哭聲的源頭。”
蕭武宥朝李子墟頷首,後者將麻袋的袋口鬆開,翻倒出袋子的物件。讓眾人不曾想到的是,從袋子裡跌落出來的,竟然是一隻通體烏黑的蛤蟆,一條白色的綢布包著蛤蟆的大口一直綁到它的腿上。被翻倒在地的蛤蟆左搖右晃卻怎麼也蹦不起來,那響動倒真就如同是人的腳步。
被倒出來的蛤蟆發出響亮的哭聲,竟然就與他們在屋中聽到的一模一樣。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