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要丰神俊逸,讓裴南歌情不自禁地痴迷。
“我領著馬元去書房的時候府裡的人多數都瞧見了,他們知道書房有客自然不會打擾。而且我故意讓她們提早準備晚膳,好讓我在膳房守著。我進書房的時候馬元已經昏睡,於是我熄掉薰香捂死了他。”
茅溉的陳述平靜而驚駭,聽不出害怕或是悔恨。
“趙侍郎,對此等敗壞您名聲的家僕無須手下留情。”裴高樞得意地仰著臉。
裴南歌白了一眼自家堂兄,心裡暗自猜測趙侍郎究竟痛恨茅溉害人還是痛恨他損害了自己的清廉聲譽。
“香灰呢?”蕭武宥神情淡然,“你出書房時遇到了青藍,你如何處理證據?”
茅溉慘淡地扯出一絲笑意,取下系在腰間的布囊,鬆開袋口拴著的繫帶,翻手將布囊倒向纖塵不染的地面,白色香灰隨即紛紛揚揚落下。
裴南歌看到蕭武宥探詢的眼神,她會意地上前躬著身子,拿指尖蘸了抹香灰放到鼻尖輕嗅,淡淡的甜膩香氣混雜著甘松清香鑽進她異常靈敏的鼻息,她抬頭朝望著她的人重重地點了點頭。
裴高樞冷嗤一聲,繞過裴南歌跟前,使了個眼色讓身旁的小吏上前將地上的爐灰包好。明白刑部用意的裴南歌雖然憤憤卻還是不得不將香爐交過去。
趙侍郎低下頭聞了聞布絹上的爐灰,又比對香爐裡的味道,蹙眉點了點頭。
裴南歌扁唇,心裡狠狠恥笑堂兄對她的不信任,伸手上前準備接回香爐,不料裴高樞長臂一抬就將她攔在一旁,理所當然地自趙侍郎手中接過香爐收好,末了還挑釁看了一眼大理寺眾人。
裴南歌氣不過自家堂兄欺人太甚,用不易被人發覺的力道一個勁地猛捶著裴高樞的手臂,試圖蹦出他的鉗擋。
蕭武宥朝正在看他的裴南歌擺擺手,示意她退到自己近旁。他平淡的面容之上未見水落石出時慣常的欣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