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我冷靜的很。”維多利亞拿起一枚戰術手雷。
“還說你沒有生氣?”羅鄴的臉都白了。
維多利亞的臉色也很蒼白,但不是生病那種,也不是擔心自己會拔掉戰術手雷的保險栓,而是虛弱的、無激ng打採的蒼白,就像滿心期待的節ri禮物落空,而又得不到任何補償的小心眼女朋友。
羅鄴趕緊解釋說:“我不讓你做女伴,是不想讓唐琬發現你的身份,比賽時她肯定會遠端監視賽場的一舉一動,如果讓她知道我跟中情局有聯絡的話,肯定就不敢跟我合作了。”
維多利亞明知有理,但仍不肯放下手中的戰術手雷。
羅鄴嘆了口氣,“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條賽道是韓恩林的主場,他肯定會藉助主場優勢來玩一些楔招的,我擔心萬一我贏不了的話,那女伴就要……我是捨不得你呀。”
維多利亞怔了一下,盯著羅鄴的眼睛又沉默了片刻,好像要把羅鄴剛才的那句話鑄進記憶裡。“你說的是真的?”
羅鄴捂著胸口保證道:“我要是有半句假話,你把馬彼得的腦袋砍下來。”
馬彼得憂鬱的抬起頭,掙扎了片刻,張開嘴,又表情挫敗的和尚了,然後再次重複了一遍這個動作,最終還是一個字都沒敢說——現在這種情況,還是把自己當做空氣為好。
維多利亞這才放下戰術手雷,微笑著說道:“仔細想想,你說的對,我是中情局的人,如果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一定會引起唐琬的驚疑的。”
“沒錯。”羅鄴舒了口氣,安慰一個吃醋的女人遠比殺死一個強壯的男人還要累人。
“那你打算讓誰做你的女伴?”維多利亞問:“是文文弱弱的宛瑜大小姐,還是莫妮卡那個野娘們?”
“莫妮卡被關在唐琬莊園裡。”羅鄴提醒道。
“那也就是宛瑜大小姐嘍?”維多利亞的嘴角扭曲成冷笑的形狀。
“不,我準備隨便找一個人。”羅鄴乾脆繞開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能不能在比賽前完全熟悉賽道,以及比賽時衛星能不能實時傳輸賽道的資料。韓恩林在賽車上是頂級專家,要贏他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維多利亞點了點頭,朝眾人下達了命令:“馬彼得,你別吃了,趕緊把模擬賽道做好,並且把衛星訊號除錯好,弄不完今天晚上不許睡覺。虎熊,我要你現在就監視那個叫韓恩林的傢伙,看看他們有沒有暗地裡耍陰謀詭計——至於你,”維多利亞望著羅鄴,“老老實實給我睡覺,養足激ng神,明天拿下比賽。”
“比賽是明天晚上,現在養足激ng神沒有用。”羅鄴說。
維多利亞瞪了他一眼,表情裡半是困惑,半是擔憂。“難道你明天還想照常上班嗎?”
“當然要啊,我名義上還是林宛瑜的保鏢嘛。”羅鄴理所當然的說。
“哼,等擺平黃子軒和方天鳴,讓幕後之人浮出水面幫我們找到秘密資料,你就可以更她斷絕保鏢關係了。”維多利亞雙臂抱在胸前,她知道那也意味著自己和羅鄴的關係要中止了,從這個角度上說,她跟林宛瑜並沒有什麼不同——這讓她有些生氣。
“在幕後之人暴露前,我還是得按部就班的上班,免得引起懷疑。”羅鄴說。
維多利亞揚起一邊的眉毛,但還是點了點頭。“那就休息吧,明天上班的話,更要養足激ng神了。”說完,自顧自的收拾起碗筷來。
馬彼得和虎熊也迅速的開始自己的任務,虎熊簡單的告了個別,轉身走出作戰訓練室,而馬彼得則調出衛星,將賽道的資料轉化成可見的三維動畫。
羅鄴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著今天在酒吧裡跟莫妮卡的“碰撞。”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到他第二天早上睜眼的時候,維多利亞已經準備好了早餐。與上次的“帝王早餐”不同,今天的早餐多了一個煮熟的雞蛋和兩片培根肉卷。
“終於看到肉了。”羅鄴眨了眨睡眼,笑著坐到桌子前。
馬彼得已經將賽道虛擬化,並且製作成手機軟體,安裝到羅鄴的手機上。“羅哥,這就是晚上你要比賽的賽道,我把你的雷文頓資料輸入到軟體裡了,沒事的時候你可要多玩玩。”
“嗯。”羅鄴收起了手機。
“另外,”馬彼得神秘的眨了眨眼,“我給你手機拓展了記憶體和容量,在裡面存了一百g的小電影……”
“好好……”
維多利亞冷著臉,“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羅鄴急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