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兩柄雪亮的軍刀就立在我的身旁。
等我全身的神經開始亢奮的時候,我提起軍刺走出藏身所。外面的月光很朦朧,我從月亮的位置判斷出現在大概是晚上三點左右。
我無聲的走在被碾壓的堅實的土地上,將我所學到的所有技巧全都使了出來,繞過了正在打盹的城鎮守衛,朝軍閥的軍營疾奔而去。
軍營的戒備很鬆懈,或許是終於剿平了貧民窟讓士兵們都放鬆了警惕。只有高高的哨塔上還有兩個士兵再來回巡邏。
我悄無聲息的攀爬上一座哨塔,那個哨兵正背對著我打呵欠,我一刀捅進他的肺部,刀尖從他張大的嘴中刺出。他連叫都來不及喊叫,軟軟的癱倒在地。
另一個哨塔計程車兵似乎覺察到了異樣,抬眼朝這邊張望過來。
我隱於黑暗之中,屏住呼吸,讓心跳平穩下來,然後猛然出手,將右手中的軍刺快速甩出。
兩座哨塔間隔五十米,那名哨兵聽到了風聲,困惑的抓了抓臉,還沒等他明白過來,鋒利的軍刺直接穿過他的咽喉,他發不出聲音,搖晃了幾下,重重的朝地面摔去。
我聽到沉悶的鈍響,擔心自己的行跡被其他人發現。但過了足足一分鐘,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舒了一口氣,快速的滑下哨塔,跑到那人的屍體旁,拔出軍刺,將他拖到草叢中。
緊接著,我找到了軍械庫,開鎖很簡單,用過毒品後我的思維和手腳不是一般的麻利,僅用了幾秒鐘,我就進入到軍械庫裡。我找到了一些c4炸藥和定時裝置,將他們統一設定成十分鐘。然後將炸藥在軍營的各個重要場所全都安放了一份。
為了不打擾我即將進行的復仇計劃,我又找來幾條散落在汽車庫裡的鐵鏈,將士兵們休息的營房的大門鎖住。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我提著血淋淋的軍刺,大搖大擺的走向軍閥的起居室。
我推開房門,聽到浴室裡傳來戲水的聲音。我悄無聲息的潛入,看到兩個年紀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少女正一左一右的替軍閥擦洗後背。
軍閥愜意的趴在石頭砌成的浴臺上,就像只仍人宰割的肥豬,絲毫沒意識到我的存在。
兩個黑人少女身無一物,身體剛剛發育,胸脯只是微微的鼓起,粉紅色的乳點在黑珍珠一般油亮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嬌媚。她們嬌嫩的身體騎在那個老男人的手臂上,一邊嬌喘著一邊順著小臂來回摩擦,任那個老男人的手在雙腿間隨意摸索。
我無聲的走到浴臺旁,兩名少女還沒有發現,我甚至都能感覺到她們身上的水氣撲面而來。我抬起手上的軍刺,毫不留情的砍掉了她們的腦袋。
她們的身體一僵,隨後直直的摔倒在水中,清澈的水池立刻被染成紅色。
軍閥驚叫一聲,扭過頭來發現了我。他表情震驚,簡直不敢相信一個瘦弱的中國男孩敢於向他發起挑戰。他猛的從浴池中站了起來,一邊高聲喊叫,一邊揮拳朝我的面門打來。
我根本不去閃避,抬起軍刺迎著他的拳頭而去。
他想收手已經來不及了,慘叫一聲,想要擺脫鋒利的軍刺,我奮力將軍刺連帶他的手掌一起釘在牆壁上。他痛苦的嚎叫著,發瘋似的用另一隻拳頭攻擊我,可我還有一把軍刺,那是剎用過的,我如法炮製,將他的另一隻手也釘在牆壁上。
他大聲的咒罵我,我能想象出那是最惡毒的語言。我衝他笑了笑,找來淋雨的蓬頭,一陣滾燙的熱水、再一陣冰冷的涼水噴在他的傷口處。
他以為會有衛兵來救他,於是更大聲的咒罵我。直到一聲巨響,整個軍營全都爆炸了他才止住了罵聲。
屋外鬼哭狼嚎,到處都是燃燒的殘骸,士兵們被困在營房裡,驚恐的情緒讓他們互相推搡,大打出手。
我則繼續折磨著軍閥最弱的神經,這些天了遭遇的所有不幸,全都化成了對他的酷刑。
幾個來回之後,他終於泣不成聲的用半生不熟的英語求饒,他說他知道我是什麼人,只要我放過他,他可以送我離開這裡,離開訓練我的公司,讓我自由。
我回答他,我不需要自由。
然後,我蓄足了勁,一拳打在他的心臟處,直接讓他的心臟停止了跳動。
幾分鐘後,我空著手走出了軍閥的房間,士兵們已經從營房衝了出來,上千人舉著槍,緊緊的盯著我。
我笑了,因為我從他們的眼中看到了恐懼。
我以為我必有一死,但一秒鐘後,我聽到了武裝阿帕奇直升機的螺旋槳聲。我迅速的閃身躲進了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