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大小姐怎麼會甘於留在南山莊園,甚至連個正式的名分都沒有呢?
胡繼瑤安靜的笑了笑,“我父親已經不想經商了,他把公司的股份完全贈給了逸風。”
好重的禮!
難怪李家在退出鼎新公司後,轉而走向房地產界,看來胡繼瑤家族的扶持功不可沒。
林宛瑜還想追問一些具體問題,這時,之前那名兇悍的中年女傭走進了客廳。
“小姐,”她畢恭畢敬的朝胡繼瑤鞠了一躬,聲調輕柔的說道:“午餐已經準備好了。”
事情已經再明顯不過了。雖然李逸風不像是男主人,但胡繼瑤必定是南山莊園真正的女主人——可如果李逸風不是男主人,那誰才是真正的男主人呢?
羅鄴覺得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辛苦你了,吳嬸。”胡繼瑤站起身來,“既然午餐已經好了,那就請各位移步到餐廳吧。”
吳嬸帶路,引著一干人等穿過了左側的走廊,進入到餐廳之中。
餐廳的佈置同樣簡單,一張原松木做成的長桌,桌上已經鋪好了金黃的桌布和各種餐具,幾把木質椅子圍攏在長桌邊。
餐廳的另一頭,壁爐的爐火已經燒的非常旺盛了。即使像林宛瑜這樣身穿職業套裙的人,都感到撲滿而來的溫暖。
“請坐,別客氣,都是自家人。”胡繼瑤仍是一副女主人的態勢,而李逸風則表現的不比羅鄴輕鬆多少,就好像他也只不過是個客人而已。
林宛不無揶揄的說:“繼瑤表嫂,你說錯了,咱們是一家人,可羅鄴不是,他只是我的保鏢。”
羅鄴嘿嘿一笑,挑了挑眉頭,“貼身的……”
李逸風和胡繼瑤對視了一眼,做出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
“林宛瑜急忙紅著臉說道:“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是、是那種!”
李逸風故意歪了歪脖子,“宛瑜表妹,究竟是哪一種?”
羅鄴直截了當的說:“貼身嘛,就是能把手伸到她裙子裡的那種。”
“你!”林宛瑜又氣又急,一副想要撲上去捶打羅鄴的架勢。
胡繼瑤掩口而笑,她一貫端莊得體,就連聽到這玩笑時都笑的既開懷又不失儀態。“好啦,好啦,宛瑜妹妹的臉都紅透了,你們就不要逗她了。”
眾人坐好後,又互相調侃了幾句,女傭吳嬸就端著一隻烤的金黃酥脆的乳豬走了進來。
“哇,好香。”林宛瑜將剛才的羞赧丟到一邊。
“哇,好大……”羅鄴一嘴的口水。
林宛瑜瞪了他一眼。
“不是說你,是說乳豬。”羅鄴說。
“我知道你是在說它,”林宛瑜沒好氣的說道:“哼,我只是沒想到你色的連一隻乳豬都不放過調戲……”
“你說你,跟個乳豬爭什麼醋啊。”羅鄴嘆了口氣,“小風,快拿點醋給魚碗吧,你們莊園應該有很多醋吧?”
“醋?哦,廚房裡應該有吧——”李逸風眨了眨眼,“吳嬸,你能不能——”
吳嬸劈頭蓋臉的說道:“自己去!天天招些不三不四的人來開趴體,能不能讓人安生兩天。”
李逸風俊朗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不是趴體,是party,派對——”
胡繼瑤笑了笑,“吳嬸,逸風他們跟你開玩笑呢,醋你就不用拿了,幫我們把乳豬肉切好吧。”
“是,小姐。”吳嬸規規矩矩的回答說。
羅鄴不失時機的用胳膊肘捅了捅一臉苦笑的李逸風,“小風啊,看來你在家裡的地位還不如看門的老大爺啊。”
“在家裡,當然得是女人說了算嘛。”李逸風尷尬的笑了笑。
“逸風表哥,我覺得你這樣很好。”林宛瑜對此表示支援。
胡繼瑤似乎覺察到羅鄴正在一直試探,於是不慌不忙的將話題扯遠。“這隻乳豬是咱們南山牧場裡自養的,配合南山的桃木烤制,等會兒你們一定要多吃一點,尤其是宛瑜表妹,烤乳豬裡富含大量的膠原蛋白,那可是咱們女人保持年輕的黃金啊。”
林宛瑜重重的點了點頭,之前她還有些拘謹,但面對胡繼瑤姐姐般的微笑,她已經完全適應了。
“好厲害,南山居然還有牧場!”林宛瑜衷心的稱讚說:“我聽說舅舅剛剛買下這裡的時候,南山還只是寸草不生、怪石嶙峋的荒山吶,沒想到現在都已經可以自給自足了。”
胡繼瑤笑著說:“荒山是不假,但其實風景很好的。據當地人說,山谷裡有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