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詞說出口。
她拿起底牌,一張紅桃a,一張方片5,並不是很好,但如果轉牌跟河牌能再開出個a來的話,那就是滿堂紅,而且對a的點值是最大的,即使羅鄴也是滿堂紅,她的贏面也更大一些。
可問題是,羅鄴直接將賭注加到三千五百萬,莫妮卡必須認真的考慮自己究竟有多大的希望能贏。
“你不可能是6。”莫妮卡斷言道。如果羅鄴手裡的底牌是6,那就湊成了四條,而這副公共牌牌是不能出現同花順牌型的,四條將是最大的牌型。
羅鄴狡猾的笑了笑,“你也allin呀,我就讓你看我的底牌。”
莫妮卡緊盯著羅鄴的雙眼,他那黑如子夜的眼眸中居然看不到一絲慌亂。難道之前那幾局都是在偽裝?而這一次是真的?
她眨了眨長睫毛,突然笑了笑,朝羅鄴勾了勾手指。
“怎麼?”羅鄴將身體貼了過去,“你也想親我?”
莫妮卡冷豔的一笑,突然伸出抓住羅鄴的心臟處。羅鄴沒有閃避,只是笑呵呵的望著她,“喂,你這算胸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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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最終之局
摸著羅鄴胸前結實的肌肉,莫妮卡的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一整倍。
這些肌肉帶著人類的體溫,但卻像鋼鐵打造的一樣堅硬無比。心臟在肌肉下有力的跳動著,可卻絲毫不亂。
莫妮卡費了好大的勁,才命令自己的手指從羅鄴的胸肌前挪開——現在,她不光是腦子亂掉了,心也亂掉了。
肌肉的手感留在她的指尖,傳遞到她的心臟,讓她的心臟悸動不已。
這局又完蛋了。莫妮卡懊惱的呼了一口氣,“不跟!不跟!”說完,把底牌摔進牌池中。
羅鄴嘿嘿一笑,“想看我的底牌嗎?”
莫妮卡一愣,底牌可是賭客的真實內心啊,這傢伙是被勝利衝昏頭了吧?“你願意給我看?”
羅鄴毫不猶豫的將一張底牌亮給莫妮卡。一張梅花j。
“另一張呢?”莫妮卡急不可耐的問道。如果不是6,她就能徹底明白羅鄴的套路了!
羅鄴壞壞的一笑,用手掌壓住最後一張底牌,“親一口。”
“無恥混蛋!”莫妮卡怒罵道。在唐琬莊園裡,誰敢跟她提這種下流的要求!?
“哈哈哈,”羅鄴一點都沒有動怒,大笑著將底牌扔進了牌池中。
莫妮卡眼睜睜看著那張底牌混進了一整副撲克牌當中,然後變成了碎紙屑。她緊咬貝齒,“姓羅的,你敢玩我!”
羅鄴用近乎狂妄的眼神望著她,“禮尚往來而已,你剛才不也玩我胸了嘛。”
“我那是——”莫妮卡恨恨的收住了話頭,轉頭對馮昱嘉說:“開牌!”
馮昱嘉嚇了一個哆嗦,急忙洗牌切牌。“底注十萬一手,可無限下注,如有特別要求,請在發牌前講明——”
話音剛落,羅鄴就舉起手來,“我有要求。”
馮昱嘉楞了一下,她剛才說的那句話只是一句例行的套話,從來沒有真正的當回事。不過既然有客人提出來,那她就只能硬著頭皮詢問。“羅鄴先生,請問您的要求是什麼?”
“莫妮卡小姐的籌碼有些不夠用了,”羅鄴笑著說:“我希望各位能同意她以別的東西做為賭注。”
“嗯?”馮昱嘉茫然的眨了眨眼,無限下注的牌局是允許賭客以其他物品當做賭注的,但這樣的要求一般都是賭客自己為自己提出的。為了回本,賭紅了眼的客人們經常以公司股權、情人的歸屬權,甚至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作為賭注,可羅鄴居然開口為莫妮卡提出要求,這實在是有些不合常理。“其他幾位客人對此有異議嗎?”
“沒有。”王新麥露齒而笑。
“我也沒有。”李逸風攤了攤手掌。
莫妮卡一臉冰霜的坐在椅子裡,雙臂緊緊的抱在胸前。“我還有兩千五百萬的賭注,難道還不夠跟你玩一局的嗎?”
“不夠,”雷加壞壞的一笑,“因為等下一開始,我就會盲注。”
“那又怎樣?”
“我的盲注是五千五百萬,”羅鄴說:“直接allin。”
莫妮卡心中一驚,“那你用什麼加註?”
“隨便,”羅鄴大大咧咧的說:“我身上的東西你隨便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