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摸林宛瑜的臉。
林宛瑜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惡人,她厭惡的向後躲了躲,避開了治安隊員的髒手。而她身邊的羅鄴仍不緊不慢的喝著那碗羊雜湯。
吃早飯的事情透過隱形眼鏡中的奈米晶片,同步到作戰室的螢幕上。
馬彼得失望的搖了搖頭,“羅哥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那兩個治安員就那麼不能惹嗎?”
維多利亞則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越是冷靜,就越可怕。等他不笑的時候,就是要出人命的時候。”
馬彼得怔了一下,“不會吧?”
維多利亞命令說:“看好那兩個治安員一舉一動吧,如果一會兒他們要打電話找人,一定要攔截他們的手機訊號。”
馬彼得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只見那個圓臉的治安隊員再次朝林宛瑜伸出手去。
剛伸到一半,他就感覺眼前一道白光,緊接著手臂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反轉扭曲,還沒等他破口大罵,手背一涼,強烈鑽心的疼痛順著筋骨直入胸腔,他殺豬般的慘叫了起來。
他掙扎的扭過身來,看到自己的手掌被一把黑刃飛刀釘在桌子上,刀刃幾乎全部沒入,刺穿了整個桌面,殷虹的鮮血順著傷口橫流,稍微一動就痛不欲生。“王八蛋,敢動我!哎喲疼死我了,看我不弄死你!”
羅鄴穩穩當當放下空碗,淡淡的說了幾個字:“吃飽了,你來吧。”
站在門口的方臉治安隊員正想衝上來,可看到同伴的慘狀和滿地的鮮血,身體竟不由自主的退縮了半個身位。
他剛才明明一直盯著羅鄴,可根本就沒看清對方是怎麼出手的——這讓他覺得大勢不妙。
“你還愣著幹什麼?抄傢伙幹他啊!”圓臉的治安隊員大聲嚷道。他想用空著的那隻手襲擊羅鄴,但身體只要微微一動,手掌就鑽心的疼痛,那把鋒利的黑刃飛刀正好紮在他的手筋處,他除了朝同伴大喊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方臉的治安隊員冷靜的搖了搖頭,“兄弟,你先忍住,等我跟他理論一番——”
“理論你嗎了個逼啊!”圓臉治安隊員帶著哭腔咒罵道:“打電話叫人哪!順便再給我叫輛救護車!哎喲好疼啊!”
“對對對,”方臉治安隊員如夢初醒,掏出電話,摁了半天后才發現連個“緊急呼叫”的號碼都撥不出去。“兄弟,你堅持一會兒,我跑回去喊人!”說完,就像離弦的箭一樣衝出了棚屋,消失在街角處。
圓臉的治安隊員面如金紙,眼看著自己的鮮血如泉水般冒出來,雙腿早就有些站不穩了,但仍幸災樂禍的說:“哼,等我的人都來了,你、你、你就死定了。”
羅鄴沒理睬他的話,朝林宛瑜問道:“魚碗,你的羊雜湯喝完了嗎?”
林宛瑜還在為剛才發生的事情發愣呢,雖然與昨天的場面相比,這次的血腥場面已經不算是什麼了,但羅鄴的手段還是讓這位生性善良的大小姐心悸不已。聽到羅鄴喊她,她著實嚇了一個激靈,“沒、沒喝完。”她的表情就像是一個沒有按時完全作業的小學生一樣。“別打我屁股,我這就喝——”
“不用了。”羅鄴端過林宛瑜喝剩的羊雜湯,“都已經涼了,羊雜涼了之後羶味特別重,你還是不要喝了,倒掉吧。”說完,把小半碗羊雜湯全都倒在圓臉治安隊員的手背上。
“啊——”圓臉治安隊員慘叫一聲,涼湯滲進到他的傷口中,既疼痛又讓他心生恐懼。天知道這個年輕人還要使出什麼變態的花招來折磨他。他突然意識到,很可能等不來救兵,他的一隻手就得交待在這裡。想明白了這一點,他再也不敢囂張了,迅速轉變態度,低聲下氣的對羅鄴說:“大哥,我錯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傷口再不包紮,我的手就要廢了——”
“要廢了嗎?那就灑點鹽消消毒好了。”說著,慢悠悠的抄起一瓶鹽罐。
“不,不,不要!”圓臉治安隊員嚇的面如死灰,“大哥,我真的真的錯了,我不該對大嫂無禮,我該死,我不是人!”說著,用自己空著的那隻手不停的扇自己耳光。
林宛瑜有些於心不忍,她張口對羅鄴說:“他已經知道錯了,我看就別撒鹽了吧……”
“大嫂說的對啊,大哥!”圓臉治安隊員哪裡還有剛進來時的囂張氣焰,“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羅鄴歪著腦袋說:“不會是因為這小子一口一個大嫂叫的你花怒放,你才替他求情的吧。”
“才沒有呢!”林宛瑜臉色一紅,“好歹你也是我的保鏢,總該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