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可以跟你並肩泡妞哦不,並肩戰鬥了,你就是我學習的榜樣——”
“你少說兩句吧。”虎熊不苟言笑的催促道。
“嗯嗯,馬彼得你少說兩句吧。”羅鄴胡亂的答應了一句,鑽進了林肯車中。
看著汽車駛出女子會館,維多利亞總算舒了一口氣,對馬彼得說:“走,我們去看監控器。”
兩人回到樓上,卻發現監控器一片漆黑。
“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維多利亞拍了拍監視器的螢幕。
馬彼得也皺起了眉頭,飛快的敲擊鍵盤,檢查資料。最後,他撓著頭說:“沒問題呀,衛星接受傳送訊號都是正常的啊。”
維多利亞急迫的拿起電話,“喂,虎熊,羅在幹什麼?什麼?睡覺?!都什麼時候了,他竟然還能睡得著,這個混蛋,要是任務搞砸了,我非、我非……”她沒有說完就恨恨的放下電話,她知道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林肯車在馬路上飛馳,林家別墅隱約可見。正當虎熊猶豫要不要叫醒羅鄴的時候,卻聽到羅鄴先開口說:“左轉。”
“什麼?”虎熊從後視鏡裡看著仍然沒有睜開眼睛的羅鄴,謹慎的詢問了一遍。
“左轉,”羅鄴仍舊閉著眼,“我的腳踏車還放在別墅旁呢。”
虎熊心裡很納悶,羅鄴該不會是騎著那輛不知道二了多少手的破腳踏車泡百億富姐吧?但他沒有多問,立即遵從羅鄴的指令,左打方向盤,朝別墅的院牆方向駛去。
在林家別墅裡,林宛瑜臥室的燈一直長亮著。
這位剛剛喪失雙親、無依無靠,又經歷過一場生死搏殺的千金大小姐幾乎一夜未眠。昨天晚上,她竟然收到了四天前父親發給她的郵件。信的內容似乎寫的很匆忙,完全沒有父親之前的淡定從容,但有一點讓她安下心來,那個沒有告訴她名字的男人確實不是壞人。
一整夜裡,她只迷迷糊糊斷斷續續睡過一小會兒,可剛一閉上眼,就猛然驚醒過來。她的思緒模糊不清,還像在睡夢裡和噩夢中一樣混亂不堪,花了很長時間,她才弄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臆境。
在大部分的時間裡,她疼痛紅腫的雙眼強撐著,獨自瑟縮在寬大柔軟的大床上。甚至在黑夜終於過去,別墅外的一座低矮的山峰上面出現一絲曙光後,她仍然沒有閤眼。
那灰色的天光,從無雲的天空飛瀉下來。刺得她眼睛生疼。
可她就是閉不上眼睛。
只要一閉眼,滿腦子都是一幅幅清晰的畫面,就像她眼皮後藏著一臺幻燈機似的,簡直要把她折磨瘋了。
她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昨天救她的那個男人能同太陽一起,出現在她的面前——
所以,她早早的梳洗完畢,站在別墅的大門前。
一位年近四十的司機默默的走到她的身後,“小姐,早上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候,您還是上車等吧。”
林宛瑜回頭給了司機一個淡淡的笑容,“王叔,我不怕冷,辛苦你啦。”
司機老王張了張嘴,想要再勸幾句,但最終還是化成了一聲嘆息。他為林總夫婦開了二十年的車,這次聽說大小姐突然回國,急忙連夜趕回了別墅,整裝待命。他是看著林宛瑜一點點長大的,心裡就像是疼親生女兒一樣親,可畢竟身份有別,有些話他還是不能說出口的。
他挪到林宛瑜的側面,替她擋住了風口。
一個身軀並不能遮擋多少寒意,可林宛瑜的心裡卻感覺到暖呼呼的。“謝謝你,王叔。”她沒有拒絕老王的行為,因為她知道那會傷了他的心。
羅鄴騎著他腳踏車,慢慢悠悠的出現在林宛瑜的視野當中。
“來了!”林宛瑜激動的像是個追星的少女,“他終於來了!”
司機老王謹慎的將羅鄴打量了一遍,軍人出身的他對任何人都抱有警惕的心態,尤其是看到羅鄴只是個年紀輕輕、一臉惺忪的小夥子之後,他的警惕心提的更高了。
他擋在林宛瑜前面,一把拽住了羅鄴的腳踏車把,“小子,聽說你是林總僱傭的保鏢?”這句話充斥著不信任感,說話的同時,他的手在羅鄴的車把上暗暗用勁,將堅硬的鋼材生生的扭出一個弧度。
羅鄴微微一笑,從兜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委託書,“你自己看吧。”
老王接過委託書時,羅鄴輕輕的在車把上抹了一下,扭曲的車把立刻恢復如初。
雖然還沒有看到委託書的內容,單是剛剛露的那一手,就讓老王改變了最初對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