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嗯,記住我說的話,你們兩個以後要認認真真做壞事,千萬別學好。還有,包房費你們先替我墊上啊。”
“必須的,必須的!那個……羅哥請多保重身體呀。”黃狗和螃蟹擠眉弄眼的退出了包廂。
維多利亞衝司機使了個眼色,魁梧的司機立刻心領神會,也跟著一起退出了房間。
黃狗和螃蟹並沒有著急離開,他們一出門,就把急切的把耳朵貼在門縫上偷聽裡面的動靜,維多利亞的司機皺起了眉頭,但並沒有橫加干涉,一副很有職業素養的樣子杵在門口——其實,他也很想聽……
等包廂門關上了之後,維多利亞笑盈盈的走到羅鄴的身邊,落落大方的蹲了下來。“我很好奇,為什麼你會在ktv裡吃火鍋呢?”
羅鄴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為了找你,我不得請人吃飯表示感謝啊。在家吃不是費電嘛,而且,這裡新開業,啤酒一律免費!”他隨手從身後拎出一瓶燕京普啤,用牙齒把瓶蓋咬開,“陪我吹一個唄?”
維多利亞接過酒瓶,看了看標籤,幽幽的嘆了口氣,“兩塊五一瓶的啤酒——羅,這幾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你變得如此落魄世俗?”
“世俗多美好啊,”羅鄴又咬開一瓶啤酒,“有酒有肉的,還有美女看,多滋潤!對了,我也有個問題要問你。”
“問吧。”維多利亞把啤酒放了下來,她鍾愛內涵豐富的紅酒,對價值低廉的啤酒絲毫提不起興致來。
羅鄴哈哈一笑,衝她擠了擠眉毛,“你怎麼不蹲到我對面?”
維多利亞狡猾的笑了笑,“你當我是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呀?”
“裝一裝也沒什麼損失嘛~”羅鄴聳了聳肩,“來啊,別光閒扯,找雙筷子,拿個小碗,一起吃啊。”
“他們用過的碗我才不要。”維多利亞雙眼直視著羅鄴,“我要你的。”
“你可要說清楚哦,”羅鄴嘴角微微一勾,壞壞的說:“你想要我的什麼?”
維多利亞貼的更近了,整個身體的平衡點幾乎都壓在羅鄴結實的臂膀上,她氣吐幽蘭,“你能給我什麼,我就要什麼……”
“那你閉上眼。”羅鄴輕聲的說道。
維多利亞暗暗吸了一口冷氣,繃緊了身子,閉上了雙眼。她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顫動著,無比緊張,又無比期待的等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嘴巴張開一點。”
她快速的抿了一下塗滿豔麗口紅的雙唇,牙齒分開了一條縫隙。
羅鄴壞壞一笑,伸手用筷子在火鍋裡夾出一個大肉丸,直接塞進維多利亞的嘴巴里。
維多利亞猛的睜開了眼睛,含糊的驚呼一聲,“唔、唔,這是什麼?!”
“牛肉丸~”羅鄴一臉認真的介紹道:“撒尿牛丸——別說話,小心你的尿噴出來——”
包廂外,螃蟹抓耳撓腮的問道:“裡面到底在幹什麼呢?我怎麼只聽見嗯嗯、唔唔的聲音?”
黃狗把耳朵緊貼著門縫,“隔音效果太他嗎好了,我這獵狗般的耳朵只能聽見斷斷續續的幾個詞,我聽見羅哥對那小妞說什麼吹一個唄,然後就聽見那小妞嗚嗚嗚的哼著,嘴裡好像含著什麼東西,然後就聽見羅哥說小心你尿噴出來——”
“尿噴出來?”螃蟹疑惑的眨了眨眼,“難道是傳說中的朝吹?羅哥果然是人中豪傑啊,這麼快就讓那小妞朝吹了,佩服佩服啊!”
黃狗拍了拍螃蟹的肩膀,“走吧,兄弟,咱們也去樂呵樂呵,順便商量一下酒吧的名字——哎,你覺得朝吹酒吧這名怎麼樣?”
“夠壞,羅哥肯定喜歡!哈哈哈!”螃蟹輕鬆的笑了笑,跟這位昔日的老對手勾肩搭背的結賬、走人。
包廂裡,維多利亞好不容易才把滾燙的撒尿牛丸給嚼碎嚥了下去,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立刻紅霞滿天,一半是被燙的,一半是被氣的,她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恨恨的說道:“我現在收回之前對你說的話,我錯了,你沒變,你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壞!你讓我……”她停頓了下來,絞盡腦汁的搜尋著合適的形容詞。
“又愛又恨?”羅鄴歪著腦袋,壞笑道。
“不是,”維多利亞嘆了一口氣,“不是又愛又恨,而是不敢去愛。”她臉上的表情黯淡下來,站起身,匆匆恢復了高傲的模樣,就像在匆忙中穿上了一件並不合體的衣服,她說道:“你找我有事,我也找你有事,這裡不方便談,跟我去賓館吧——”
羅鄴搖了搖頭,“電磁爐是房東的,晚上我得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