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我有種身心疲憊的感覺,直接躺在床上,動都不想動。
“幹什麼去了,這麼晚才回來?”我媽看我出去一整天,有些奇怪。
“給趙宇打工去了。”我疲憊的對我媽說。
我和趙宇是好朋友,我媽知道。趙宇是我們這條街有名的大混子,但他人一點都不壞,所以我媽並不反對我們當好朋友。我媽聽說我給趙宇打工,忍不住笑了,“趙宇讓你幹什麼啊?”
“趙宇讓我給他看遊戲廳,幫他收錢。”我躺在床上疲憊的說。
“哈哈,你們這群孩子啊,可真能折騰。”我媽聽我說完又笑了。“吃飯了嗎?”
“吃完了。”我對我媽說。
“差不多就早點睡吧,媽也不圖你能掙幾個錢,別累壞了就行。”我媽對我說。
“恩,知道了。”我對我媽說。
我媽站在那看了我一眼,無奈的笑著走了。
第二天的時候,金言給我打電話,說沒意思,讓我去他家玩。我說不行,我給趙宇打工呢,不行你也來吧,掙的錢分你一份。
“洋哥,我家屋裡有花離不開人。我要走了沒人燒炕花就都凍死了,等你們什麼時候有空過來玩吧。”金言對我說。
“行,等啥時候去你那玩。”我說完後,我們又說了幾句,這才結束通話電話。
我放下電話,朝遊戲廳走去。我今天去晚了,感覺有點累。我到那的時候,王大牙他們正在吃油條喝豆漿。他們看到我後,忙招呼我過來一起吃。我早上沒吃飯,也沒和他們客氣,走過去就是一頓吃。
十塊錢的油條,五塊錢的豆漿,我們六個沒吃飽。徐超還想去買,我們怕他半路溜了,就沒讓他去。
看遊戲廳,溜出去玩,看遊戲廳,董方來看我。日子這麼一天又一天的過著,我們六個每天被栓在遊戲廳。大街上,再也看不到我們六個晃悠的身影了。趙宇這招做的也夠絕的,我們每天給他看遊戲廳累都累死了,哪有心情打呂志廣。
儘管這樣,我們還是在遊戲廳裡意淫著怎麼打呂志廣。
“洋哥,我帶二十個小弟,在呂志廣回家的路上伏擊他,你看怎麼樣?”徐超問我。
“好。”我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洋哥,我們五個去趙宇的賭場打呂志廣,我們到那就是一頓大扁踹,踹完我們就去金言家,你看怎麼樣?”苗玉龍問我。
“好。”我點了一隻煙。
“洋哥,我建議咱們不打呂志廣,每天帶人嚇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