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出手。他需要換一個執行者了。
“恩,那麼就先讓我來找找你在什麼地方吧。呵呵。”
黑炭笑著閉上了眼睛,卻睜開了眼睛。
閉上的是雙眼,睜開的是額頭上那一隻寂滅眼。
峽谷被一種暗金色的光芒覆蓋,與此同時,寰宇之中,那額頭又出現了。不帶絲毫感**彩,俯視著人間的滄桑……
與此同時,張珏和林韻動了起來,先不去管這個方法能不能夠成功。總得一試。
先走到極頂石跟前,兩人扶著極頂石抖鞋。當日的屈翔便是先做的這個動作。
然後兩人又來到那青石之上的土地,開始模仿者屈翔當日的動作焦急踱步,兩人將動作與表情都模仿了出來。
可是踱步幾圈之後。並沒有特殊的感受。
張珏眉頭一皺,覺得這種辦法也許是行不通的吧?
然後,開始最後一個步驟,那便是在原地轉著圈踱步。這也是當初張珏看見這裡時,發現屈翔的腳步好像有某種規律的時候。
剛走完第二步,張珏林韻猛地一驚。兩人驚駭的對視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神中的不可思議。
卻是剛走完第二步,此間天地忽然湧起一種浩然無比的天地正氣,無形無色,只是一種震撼心靈的感覺。那股強大的力,開始向著自己兩人擠壓了過來。
這種感覺很不好受,就猶如飄蕩在狂風暴雨驚濤駭浪裡的一葉扁舟。隨時有可能沉默,可木材的浮力卻讓它始終漂浮著不會沉默。
所以就是一種擠壓感,像是要被撕碎一般。
而與此同時,兩人的步伐都開始變得艱難了起來,艱難無比。全身每一個細胞,好像都承載了萬鈞之力,每一寸肌肉想要動彈,都需要付出極大的努力。
說來也奇怪,為何當日屈翔就那樣的輕鬆呢?
看他走路踩著步伐,絲毫不費力。為什麼一到自己和林韻,就如此舉步維艱呢?就好像整個天地都在排斥著自己兩人,讓自己兩人無法邁動步伐一樣。
而此時的張珏和林韻,已然滿頭大汗,全身上下每一個器官都開始放慢了,就好像一人揹著一座山一般。
邁動一隻腳,猶如龜速一般,一毫米一毫米的前移。累的氣喘吁吁。
何嘗不能夠讓人想起,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
一咬牙,張珏抓住林韻的手用了力,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