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第二天的時候,葉航牽著自已養的三條狗終於開始上班。
從陳楚參加完七叔公的壽宴後,每一天,都會有一二個離山村的青年,像是幽靈一般從離山工業區的門前飄過。工業區的門口,也是進入到大蘭坡的村道,每天大蘭坡人經過工業區的大門口時,雙眼都會瞟入到工業區內,看一看工業區裡面的最新情況。
不過,就在葉航進入到工業區門口,就坐在工業區的門崗房門口時,不少大蘭坡人臉色都變得不是那麼的好看。
大蘭坡人對離山工業區人沒有好感,而對葉家兄弟則是三四代世仇。
現在離山工業區竟然找到葉家兄弟,這是要跟他們大蘭坡村死磕到底嗎?
等到葉航進入離山工業區二天後,大蘭坡人似乎也沒有鬧出什麼動靜來。
前兩天才裝修好的辦公室內,許地生笑著對陳楚道:“阿楚,那個韋丁也太反常了吧?”
他竟會沒有過來搗亂,這樣的事就像妓女無緣無故地從良一樣的反常!
陳楚卻是淡淡地笑道:“許老闆,你看著吧,那一位韋丁,他儘早會出招的。不過,他現在還不出招,的確有一點奇怪。”
許老闆道:“陳老闆,這會不會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呢?”
陳楚冷笑一聲,暴風前的寧靜?
韋丁現在,難道在準備著更大的謀劃?
——分界線——
自家的小洋房內。
當許地生在猜測著韋丁心裡的想法時,韋丁則是舒服地坐在沙發上,聽著來自下屬們的匯他。
“丁哥,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葉航這二三天都在離山工業區那邊,好像他現在是離山工業區的門衛。”那位黃毛青年,正坐在對面認真地彙報道。
聽到這個訊息,韋丁的臉色微微一沉,但很快就恢復如常。
葉家的兄弟,可以算得上他們大蘭坡村的“釘子戶”。村裡人口數量擴大,一些村民蓋房子的時候,早就看上葉家兄弟那一處宅基地。
不過,只不過是葉家兄弟表現得太過橫蠻,所以他們才沒有得手罷了。
原本,在韋丁看來,葉家兄弟的事根本就不是大事。
反正,等到二三十年以後,等到他們兄弟倆滅絕以後,那一塊土地就成了無主之地,到最後還不是歸於他們韋家人?
韋丁冷笑道:“工業區的那三位老闆還真的是有意思。他們還真的以為,我會怕那葉家兄弟嗎?”
還有,這一對葉家兄弟,竟然就這樣和外人勾搭上了?
黃毛青年想到那葉家兄弟,由不得輕輕一笑:“丁哥,我們這一次應該怎麼做?我們現在就向工業區那邊下手嗎?”
韋丁卻只是搖頭:“不,現在,還沒有到向工業區下手的時候。等到時機成熟時再說。阿黃,等一下你帶幾人去,把葉絕戶家大門還有一些零星物件,全部都給砸碎吧!”
“丁哥你放心吧!”黃毛青年在聽到這一件事以後,臉色開始變得興奮起來:“這一件事,我會做得很好看的。”
韋丁擺了擺手,道:“下去吧。”
黃毛青年道了一聲別,很快就離開。
房子內,僅僅有隻有韋丁一人。
他的眉頭輕輕凝起來。
那個陳老闆,還真的夠硬氣不肯妥協。
不過,那又如何?
那就慢慢地耗著吧,總有一天,他們會妥協的。
“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機,慢慢地等著吧……”韋丁此時正在等待著一個動作的時機!
工業區內。
這天下午四五點鐘,正在值班的葉航,在接到一個電話以後,臉色一下就變得不是那麼好看。
他匆匆地來到辦公室,向陳楚等告假。
“陳老闆,我現在要回家裡一趟才行!”
“有什麼事嗎?”陳楚出聲道。
“我們家被人砸掉了。”葉航的臉上現出一絲怒色:“肯定就是那一班葉家人做的!我要找他們報仇!”
看著眼色腥紅的葉航,陳楚站起來,勸說道:“葉老哥,你說說你怎麼找韋家人報仇?我勸你不要地麼的衝動。”
“不衝動?老闆,上一次我們家的狗被韋家人打死的時候,我就跟他們村裡人說過……要是他們還敢動我們東西的話,我們兩兄弟就跟他們韋家人拼命!反正我們就兩兄弟,怕他們個毛!”
陳楚卻是按住激動葉航,道:“葉老哥,無緣無故的大蘭坡村肯定不會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