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賭,我坐莊!”
……
一眾囚犯頓時開始下注
葉飛見到這一幕,聯想起自己剛來的時候,這幫人渣估計也是如此,不由得的道,“無非就是新人而已,你們也用不著去為難啊。”
眾囚犯趕忙齊聲答應,只是口雖然如此,心中卻未必是這麼想的,這幫人欺軟怕硬已經成了習慣,如果來了新人不去欺負一番,那反倒不正常了。
果然,沒有幾天,葉飛就看到一眾囚犯在狠拍一個看起來挺眼生的囚犯的腦袋,那囚犯又矮又瘦,放在膀大腰圓的囚犯之中,幾乎都要看不到了。
看到囚犯們一個個衝他做出凶神惡煞的神色,那新來的囚犯明顯一付怯生生的神色,顯得十分害怕,還不住的縮著自己的脖子,這樣一來周圍的囚犯頓時發出一陣鬨笑之聲,欺負起他來自然更加兇狠起來。
葉飛總是看不慣這種欺負新人的行徑,雖然知道到這個地方來的,除了自己以外,全都是悍匪罪犯一級的人物,但還是忍不住想管一管。
“葉曉禾,你過去,讓他們不要再欺負那個小矮個了。”葉飛衝著身旁的葉曉禾下了命令。
葉曉禾趕忙跑過去,將一幫欺負新人的囚犯趕走,眾人這才一鬨而散。
對葉飛而言,這件事不過是一件小插曲,沒什麼大不了的,很快就忘得乾乾淨淨。
但是到第二天勞改的時候,那個矮個子的新人忽然不知道怎麼跑到葉飛的身旁。
先是衝著葉飛磕了幾個頭,之後又千恩萬謝的站了起來,說道,“張小虎感謝飛爺的救命之恩,今後願意為飛爺效犬馬之勞。”
葉飛每天遇到這種來表示要效忠的囚犯沒有一打也有七八,都是習以為常了,剛想讓葉曉禾趕他走,那囚犯卻忽然重新跪倒在地,迅速的前幾步,一把抓住了葉飛的腳腕。
咦,葉飛似乎也沒想到這個矮個子的新人囚犯居然有這個膽量,居然敢抓自己的腳腕,剛想運功將其彈開,就聽葉曉禾大聲喝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冒犯飛爺!”立刻來就要趕他走。
這個時候葉飛忽然感到從葉曉禾的手,快速的傳來一股如同電流一般,十分酥麻的感覺,竟是十分舒服,讓自己的全身都爽快起來。
葉飛倒是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只覺得舒服異常,忍不住開口道,“葉曉禾,別動。”
葉曉禾聞言立刻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了,這時候葉飛只覺得自己的腳掌又傳來了那種十分舒服的感覺,不由開口向那新人囚犯張小虎問道,“你這是什麼名堂,和祖宗說說。”
“回飛爺,這是我家祖傳的絕技按摩術,用來孝敬飛爺,不知道飛爺感覺如何?”王小虎恭恭敬敬的問道。
葉飛道,“不錯,繼續。”
像什麼中醫穴位按摩葉飛以前倒也見過不少,但是像王小虎這種手藝的,倒還是第一遇到,這種感覺簡直堪稱有些奇異,就連見多識廣的大羅金仙也是忍不住叫好起來。
“行啊,今後你就留在祖宗身邊,服侍祖宗。”王小虎一手按摩術讓葉飛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之後就將他留在了自己的身旁。
自從王小虎留在了葉飛身邊之後,整個監獄裡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他,王小虎也投桃報李,每天也不嫌累,早晚必定各有一次,將葉飛按得舒舒服服的,一天都全身舒暢,漸漸的,葉飛甚至開始有點癮的感覺。
“王小虎,你是哪裡人啊,因為什麼進來的?”監獄裡的閒暇時光也是多得很,一次閒聊之中,葉飛忍不住問道。
“我家是山東濟南人,以為故意傷人罪進來的,被判了十年。”王小虎頭不抬眼不睜的回道,“在這之前,我是中醫按摩師,因為一次客人酒醉後按摩不肯給錢,所以我一怒之下,去就用刀捅了他,後來就進來了。”
王小虎回答的十分流利,看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但不知道為什麼,葉飛總有點覺得他是在撒謊的感覺。
只是這些事情,葉飛也沒有多問,在大羅金仙看來,這個王小虎的手藝倒是真不錯,自己趁著這段時間倒要好好享受一下。
日子一天天過去,王小虎每天盡心竭力的服侍葉飛,倒也贏得了葉飛幾分好感,葉飛也似乎開始漸漸的信任他。
由於得到了葉飛的信任,王小虎甚至已經可以和葉曉禾一樣單獨跟在葉飛身後,在監獄中的地位一天比一天高,不僅沒有別的囚犯再欺負他,甚至已經開始有囚犯敬畏的稱他為小虎哥,他似乎也很享受別人對他的這個稱謂,再也不像剛來時那樣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