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就行,我還有事,先走了。”兩人交換了手機號後,李達又坐上了那輛大巴車,往長途車站去了。
“走吧!”那名jǐng察等李達走了後,說話的語氣也大了一號,朝伍雙喊道。
一隊jǐng車在街道上鳴笛飛快的往公安局駛去。
伍雙也不知道他們要把自己往哪個公安局帶去,只好無聊的坐在車裡看著外面的風景。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車程,伍雙所坐的車終於開到了一棟公安大樓前,伍雙發現這裡並不是前兩天和司徒琴來到的那家公安局,想必這裡還沒有到市中心吧。
進公安局大門的牆上掛著個〃三板縣公安局〃,伍雙才明白,原來剛才下車的那裡根本就還沒有到中聯市,所以接jǐng的自然也不是那邊的jǐng察了。
車停下後,又從大廳裡面跑出幾名jǐng察,把六名搶劫犯帶了進去。伍雙也被他們帶了進去,帶進了其他一間屋裡,一名男jǐng察把案發經過記錄了一遍,跟伍雙說如果那邊承認了的話伍雙就可以走了。伍雙點了點頭,只好先坐下來等著訊息。
另一間審訊室內,那個本來想打伍雙卻把自己弄成骨折的人正苦著臉坐在那裡。他面前坐在一個五六十歲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jǐng服,正瞪眼罵著他:“楊鵬,你說你啊,沒事去幹這種搶劫的事幹嘛?非得把你媽氣死不成?”
那個叫楊鵬的男人坐在那裡,露出一副yù哭無淚的樣子說道:“舅,你可得幫幫我啊,我不想坐牢。是我那幾個弟兄說沒錢用了,我們才想出這辦法的,他們才是主謀。舅,你可得幫幫我啊,你是這裡的局長,只要你一句話,他們肯定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楊鵬在這中年人面前苦苦央求著這名中年人。
原來,這個帶頭的名叫楊鵬,整天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瞎混。而那些人見他有個當局長的舅舅,便把他當成了靠山。幾人一直都是無業遊民,最近因為手頭都有點緊,便想到了這個辦法,於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