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來就是過來豪賭的,結果卻沒有幾個人會玩梭哈之類的,現在倒好,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好好玩玩了。”
四人全都站了起來,可是又發現這裡面又多了一個人,因為一次只能四個人玩,而加上伍雙的話,這一下就有五個人了。
“你們先去玩著吧,我在這玩會老虎機。”坐在第二臺老虎機上的那名青年人看了另外三人一眼,然後才說了一句。
聽有人主動讓位,留須的中年男子輕笑了一句。“小李,那我們這些遊戲幣都行給你,你輸完後再過來找我們。老何,我們先去換籌碼。”
另外三人讓伍雙先等一下,然後往服務檯那邊走去。而坐著沒動的那名青年人卻是繼續玩起老虎機來。
“大哥,你們是哪裡人?”伍雙往青年人身邊看了看,然後問了一句。
“我和老何是南溪市的,老何是市裡的書記,另外兩個是南溪市的大老闆,他們請客過來玩的。”聽剛才那名留須的中年男子叫他小李,看樣子他跟那名老何是市裡的領導。不過為什麼會被另外兩人請客過來豪賭呢?
伍雙知道了他們的一些事情,心裡想道,既然能到這種地方豪賭的,那肯定是一個大貪官了。而且另外那兩個請他們過來的也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還是特意逃到這邊來的。
不過這些話伍雙都不會問出來,反正等會還要跟他們一起賭牌,到時候順口問出來更合適。
等了一會,那三個也都捧著一桶籌碼走了過來。這一次,他們全都是以伍雙為主,那名叫老何的書記朝伍雙問道:“小兄弟,找一張空桌子吧,我們坐下來好好玩玩。”
“行,那邊就有一張玩梭哈的賭檯,好像還沒有人去玩,我們就去那吧。”伍雙記得這人就是老何,也是朝他笑了笑,指著早就打量好的一張桌子向他們說了句。
老何順著伍雙手指的地方看去,點了點頭,向著周圍的兩人說道:“行,那我們就去那邊。小兄弟,沒想到你年齡這麼小,竟然也愛賭牌啊,家住哪裡的?”
“哦,我家住中聯市,來這邊也就是玩玩。”伍雙站起身來,跟著他們三人的身後,和司徒俊一起向那邊走去。
這邊的桌子還沒有人坐下,所以也還沒有服務員過來發牌。可是等四人全都坐下後,立即就有一名黑人荷官走了過來。一問四人是要玩梭哈,服務員轉身就走開了,說是去叫另名的荷官過來。
伍雙趁著這空隙才看著旁邊的三人問道:“三位大哥都是哪個市的?來這邊很久了嗎?”
“我們都是南溪市的,我叫陸鑫,是三鑫集團的老闆。這位是南溪市大豐煤礦的老闆陳大豐,你旁邊的那一位叫何明榮,是我們南溪市的市委書記。在市裡玩夠了,所以就空點時間過來玩幾天。”坐在第四家的留須男子先是給自己做了個自我介紹,然後又把伍雙兩邊的中年男子向伍雙介紹了一下。
伍雙趕緊朝著何明榮看了一眼,心想這雖然是南溪市的書記,那南溪市那家滿月樓他肯定知道了,於是輕笑著說道:“南溪市是個好地方啊,我還去那邊玩過呢,市裡那家滿月樓,頂樓就有一家小賭場,但那裡面玩著都沒有意思。”
“小兄弟,你還聽說過滿月樓?還真是沒看出來啊,竟然經驗豐富,而且年紀還這麼小。”坐在第四家的陸鑫看著伍雙笑了一句,心裡卻是想著,這肯定是哪家的富二代,而且嗜賭如命,不然也不會跑到這種大賭場來賭錢了。
伍雙也沒有辯解他的話,只是說自己以前去滿月樓玩過,但覺得玩的太小,並沒有玩多久。
那名市委書記卻是一直都坐在那裡沒有回話,就連剛才伍雙特意問他,他都沒有回話。
沒過一會,又有一名白人女荷官走了過來,看樣子是懂得一些梭哈的玩法,才過來幫幾人發牌的。
“幾位,是準備玩梭哈嗎?”女荷官走到賭檯裡面,看著坐在前面的伍雙四人,用半熟練的中文問了一句。
“是的,我們就想玩幾場小的,”伍雙朝著白人女荷官快速的回了一句。而旁邊坐著的陸鑫卻是把眼睛看著荷官,連話都不知道回了。
荷官先是朝伍雙笑了一句,然後才看著陸鑫,也回笑了一個,讓陸鑫趕緊把目光收了回去,看著自己面前放著的籌碼。
“幾位準備玩多大的?”白人荷官見沒有對自己進化目光騷擾後,才輕聲問了了一句。
這是幾人開始沒有商量好的,所以又互相問了幾句。伍雙想著這還是第一次跟他們玩,沒必要玩的太大了。而且現在還沒有摸清他們的個性,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