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的無語,隨即便是寫了一封信,遞給那守墓侍,說道:“拿著這封信去找盤三爺,他會帶你去外家負責人那裡要去錢財,至於能夠要出多少錢來,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那鄭陽打了一個哈氣,隨即便是見得這天色已經是不早,已經是折騰了一天,便是自己找了一個草窩去睡覺了。
各人都是各自的回去收拾,大家互幫互助,不一會便是搭建起了草棚,照顧著老人小孩,各自歇息去了。
第二天清晨,鄭陽等人早早的便是起床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是準備走了,臨走的時候,那鄭陽又是囑託那守墓侍,儘管大開口便是,外家的那些傢伙各個都是富得流油,不宰白不宰。
四人離開了人皇山,徑直的便是朝著那西安去了。
守墓人的事情得到了解決,不可謂是去掉了一塊心病,那鄭義一和秦逸繼續留在西安這裡也是無趣,便是準備搭乘飛機,直接會藍海市。
他們兩個準備繼續調查關於公司的事情,一有什麼訊息,便是回通知鄭陽,畢竟整個傢伙一直處在公司的謀劃之中,被人家當做棋子來用,著實是窩火。
鄭陽又是將手中的定位器交給了零號的負責人,說是恐怖分子潛入到了山西,讓他們調查,想必那群阿拉伯人會被零號小組給盯上,不得安生吧。
鄭陽和明覺和尚與那鄭義一和秦逸分手之後,便是徑直的朝著那四川成都去了,兩人打算從四川入藏。
坐在火車之上,鄭陽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微微的愣著神,那明覺和尚坐在自己的臥鋪之上,不睜眼,也是不搭理周圍的事情。
過了沒一會,一陣奇異的香味傳來,鄭陽轉過頭看去,但見得一個小蘿莉坐在自己的面前,正在那拄著下巴看著自己。
見得這小蘿莉,鄭陽心中一陣的無語,這小蘿莉不是別人,正是那鬼門的童姬。
童姬見得這鄭陽很是嫌棄的表情,冷哼了一聲,默然的說道:“我就這樣讓你討厭嗎?”
“不討厭,只是只要你一出現在我的面前,準沒有什麼好事。”鄭陽說道。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童姬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確實是沒有什麼好事情。”
“說吧,來找我有什麼事情?”鄭陽問道。
“你那妹妹倒是厲害,盜門派人去暗殺她,全部都是折戟沉沙,隨即盜門謀劃這次刺殺的盜門中人全部都是被她抓到了京城,當著我們其餘幾門的門主的面都是殺了!”童姬說道。
鄭陽看了一眼那童姬,淡淡的笑了笑,鄭晴晴跟著自己三位爺爺學習了一段時間,恩威並施這樣的簡單的道理她不會不懂,再說她身後有那神秘的師傅的支援,自己又是派了王華倉去協助她,又是將下影人的一些調動權力交給那王華倉,活捉幾個人而已,很是簡單的事情。
那童姬見得這鄭陽並沒有十分太過於驚異的表情,撇了撇嘴,隨即又是說道:“盜門的人因為這次事情紛紛倒戈,已經將那黑手的門主之位廢掉了,準備另選門主。”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這盜門本來就是這樣的亂,更換門主的事情時常發生,所謂有德者居之,那黑手的門主之位就是從他師兄的手中搶過來的,當時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我只想要黑手的命,其餘的我不管。”鄭陽默然的說道。
童姬聽得這鄭陽這樣說,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以為盜門的人為什麼瘋了似的去找那黑手的下落,肯定是你放出風去了,若是抓到黑手,交到你的手上,肯定能夠得到你的支援,倒是當個盜門的門主而已,十分的簡單。”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他想起了在西安遇到的那個名叫米蘇的姑娘,肯定是她將訊息傳出去的,自己也好從中取便,以此來謀劃撿漏。
童姬跟那賣酸奶的乘務小姐要了一大包酸奶,讓那鄭陽結賬,鄭陽很是無奈的拿出一張一百大元,這一百大元瞬間便是變成了六十塊,一包酸奶,整整四十塊,這火車上的東西真的貴的要命呀。
“看在你請我喝酸奶的份上,我再告訴你一個訊息。”童姬笑道。
聽得這童姬這樣說,那鄭陽很是隨意的看著窗外,說道:“還有什麼訊息?”
“天機閣的人開始行動了,好像盯上了盟主的師傅,盟主現在因為天機閣的人,可以說是焦頭爛額,損了不少手下不說,自己有一次還差一點被天機閣的人給抓走。”童姬說道。
聽得這童姬這樣說,那鄭陽微微一愣,他有些想不明白,已經隱匿了這麼久的天機閣怎麼現在突然就開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