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覺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帶著那鄭陽,離開了這靈佛寺,乘上車子,便是順著馬路朝著藏地腹地而去。
太陽已經漸漸的升起來了,鄭陽打了一個哈氣,昨晚折騰了一晚上,著實太累,現在又是要開車,在這一望無際的藏地高原之上賓士,可以說是疲勞駕駛了。
那童姬已經是醒了,她很是無聊的看著車窗外面升起太陽,就當鄭陽快要睡著的時候,但見得馬路邊上一個女人正在那裡揮手,這女人身旁站著一個小和尚,穿著一身很不是不合體的衣服。
這應該是一對母子,鄭陽停下了車子,笑著探出頭,但見得這女人和小和尚,直接愣住了。
“能搭載我們一程嗎?”女人淡淡的笑道。
那鄭陽看著這女人,看了一眼那明覺,那明覺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倒是無心師傅留的後手,否則我們可就真的背上了謀殺佛王的罪名了。”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在四川成都的遇到的陳慧心,而她身旁這個小屁孩不是別人,正是那佛王。
“佛王,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鄭陽很是詫異的說道,“你不是。。。。。。”
佛王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是不是想說,我不是被燒死了嗎?”
鄭陽點了點頭,那佛王看了一眼那陳慧心,說道:“多虧了這位女施主,提前把我給救出來了。”
“您身上的詛咒?”鄭陽很是詫異的問道。
佛王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吃了定顏丹,已經穩定下來了。”
那童姬很是不樂意的開啟了門,那陳慧心抱起那佛王放在了車子上,隨即自己也是上了車子。
童姬看了一眼那陳慧心,冷哼了一聲,那佛王唸了一句佛號,說道:“女施主,你和陳施主的仇怨不是已經化解開了嗎?”
“我看她不順眼,不可以呀!”童姬冷冷的說道。
聽得這童姬這樣說,那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那佛王也是念了一句佛號,隨即那鄭陽看了一眼那佛王,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必你也是知道公司這個組織吧,前些日子公司的建立者來找我,趁我不注意,給我注射入了一種藥劑,之後我便是變成了這樣。”佛王說道。
聽得這佛王這樣說,那鄭陽心中詫異不已,隨即問道:“公司的建立者?長得什麼樣子?”
“穿著一件黑袍,看不清模樣,身上的血腥味十分的重。”佛王說道。
鄭陽緊皺起了眉頭,隨即默然的說道:“那把火也是公司的人放的了?”
佛王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倒是農家竟然將公司逼到了這種地步,實在是不簡單,讓這公司竟然都是生出了借刀殺人的念頭。”
“也是,一般來說,他們都是親自動手的,從來不會去麻煩別人。”鄭陽默然的說道。
“佛王,我們去佛王墓,究竟是為了什麼?”明覺問道。
佛王淡淡的笑了笑,隨即說道:“當然是解開我身上的劇毒了。”
聽得這佛王這樣說,那童姬的雙眸直接迸射出一股精光,直接攥住了那佛王的衣領,狠狠的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長生圖的詛咒有解開的方法嗎!”
見得這童姬這樣說,一車人的都是傻眼了,這可是佛界的領袖,至高無上的佛王,這童姬這是在幹什麼。
那童姬也是意識到自己好像是有些失態了,很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那佛王。
佛王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長生圖的詛咒各有不同,像是我身上的這個詛咒,只要用千年火靈芝的藥性便是能夠解開,但是你身上的詛咒,卻是不能夠用這個法子。”
聽得這佛王這樣說,那童姬很是失望的哦了一聲,那佛王隨即又是念了一句佛號,說道:“待到我將身上的詛咒解除,定當幫助女施主也是解開詛咒,很是簡單的事情。”
童姬長舒了一口氣,既然這佛王這樣說,那他肯定有辦法解開自己身上的詛咒,自己也是不用急於一時。
鄭陽開著車子,默然的注視著前方,他現在有一種感覺,在佛王墓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等著自己一般,那東西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天生就存在在那裡,那一直漂浮在夢境之中大鼎!
又是行駛了將近半天的時間,一座巨大的佛像出現在鄭陽的視線之中,那佛像就那樣倚靠山壁之上,垂眼以視蒼生。
這裡四周十分的荒蕪,若是沒有這明覺的指引,鄭陽也是不可能找到這個地方,正當鄭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