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有這一張易容麵皮。
鄭陽開啟膝上型電腦,聯絡上了那聶俊,接通之後,零號之上出現了一個紅龍的圖騰。
“零號,有什麼吩咐?”聶俊問道。
“我房間周圍的眼線實在是太多,幫我黑一下山莊的監視系統,我要易容出去。”鄭陽說道。
“時間?”聶俊問道。
鄭陽看了一下手錶,隨即說道:“半個小時候之後。”
說完,那鄭陽便是扣掉了電話,將那麵皮給自己戴上之上,又是錯骨完全的套上那麵皮,又是換了一套衣服,換了香水,整個過程正好是倒騰了半個小時,看著鏡子之中這帥氣的中年大叔,鄭陽不自覺的笑了笑。
“楊夏都是沒有認出這張臉,其他人肯定更不會認出來吧。”鄭陽淡淡的笑道,這裝束正是自己在無錫時裝作中年男人邵海的易容裝束。
鄭陽將與自己相關的所有證件都是留在了屋子裡面,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是離開了房間,用房卡將這個房間反鎖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整個監控畫面正好閃爍了一下。
那一直呆在監控室的眼線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鄭陽打車離開了避暑山莊,一路之上看到那些馮佑佈置的眼線,淡淡的笑著。
待到離開避暑山莊之後,鄭陽徑直的便是朝著御馬門那家歌廳而去,下了車子,鄭陽便是徑直的朝著裡面走去。
服務員很是熱情的上前招待,鄭陽也是不搭理,一直往裡面衝,那服務員感覺這鄭陽有些不對勁,便是聯絡了保安,但見得那兩個御馬門的弟子衝了上來,那鄭陽很是簡單的一個反手擒拿,便是將兩人的手臂給卸下來了。
見得這鄭陽的架勢,那服務員也是知道是來砸場子的了,連忙的通知了馬和久。
那馬和久正在屋子裡和自己父親商量是不是應該繼續和馮家合作,收到那前臺的通知,那馬和久心中驚異,何人敢來砸御馬門的場子,真是不要命了。
正是這樣想著,準備出去看一看,那房門被一腳踹開了,兩個門中弟子飛了進來,哀嚎不已。
鄭陽淡淡的笑著走了進來,很是恭敬的摘下自己的帽子,給那馬和久和馬蹄子鞠了一躬。
見得這陌生的面孔,那馬蹄子和馬和久也是有些面面相覷了,隨即那馬和久走上前去,也是拱手,問道:“不知道兄臺道上哪裡混,來我御馬門做什麼?”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問些事情。”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馬和久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那馬蹄子點了點頭,隨即那馬和久便是將那兩個門人吩咐人給轟出去了,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
那鄭陽坐下之後,清了清嗓子,說道:“盟主收到訊息,聽說你們之前跟馮家有些某些瓜葛,她很感興趣,託我來問個清楚。”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馬蹄子和馬和久微微一愣,這件事情可是很隱秘的,鄭晴晴怎麼會知道!
那馬蹄子只是失神了一會,隨即便是看著那鄭陽說道:“盟主好像還沒有插手我們御馬門內部事務的權力吧。”
鄭陽看著那馬蹄子,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您不願意說?”
馬蹄子冷哼了一聲,默然的說道:“小久,送客!”
那馬和久走上前來,拱了拱手,請這鄭陽離開,鄭陽看著那馬和久,說道:“確定不說?”
“不送。”馬和久說道。
鄭陽雙眸之中閃現過一絲的殺機,那馬和久直接就是愣在原地了,一股恐怖心慌的感覺慢慢的爬上他的心頭,他瞪大了眼睛,很是驚恐的蹲在了地面之上。
見得自己兒子的表現,那馬蹄子頓時便是急了,連忙的上前,將自己兒子給擊昏了,那馬和久微微張著嘴,似乎是看到了很是恐怖的事情。
“降頭術,你是鬼門的人!”馬蹄子很是警覺的問道。
鄭陽看著那馬蹄子,淡淡的笑道:“說與不說。”
那馬蹄子沉思了一會,心中默然,現在那鄭晴晴整合了其他六門的所有資源,很明顯他肯定不是對手,像是眼前這種奇人異士,不知道這鄭晴晴身邊有多少。
現在是在京城,不是在東北老家,沒有家裡那幾位老東西的支援,他們很有可能就這樣折損在這裡,以退為進,回去之後再行謀劃,才是最佳的選擇。
那馬蹄子長舒了一口氣,隨即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馮家和你們交易,為了什麼?”鄭陽問道。
那馬蹄子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出一批貨,殺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