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些改變。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那鄭晴晴淡淡的笑著,掃視著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隨即說道:“看你們這樣子,似乎對我這個盟主很不服啊。”
“是很不服,你起碼也是要靠譜一點。”一直沒有說話的黃半仙突然開口說道。
那諸葛驊見得這黃半仙開口說話,淡淡的笑了笑,隨即看向那鄭晴晴,那鄭晴晴淡淡的笑著看著那黃半仙,說道:“對嘛,既然是不服,都是像黃前輩這樣說出來嘛。”
眾人聽得這鄭晴晴這樣說,隨即那馬蹄子開口說道:“讓我御馬門聽從你這麼一個黃毛丫頭的號令,就算是我承認你,恐怕我們御馬門的門眾卻是不會服你。”
黑手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將話接過來說道:“我們盜門門眾遍佈天下,若是讓他們知道讓一個黃毛丫頭當了八行門的盟主,定然也是不會服氣的。”
那司馬朗咳嗽了一聲,隨即問道:“小妹妹,別怪我直接,若是我們葬門支援你當了八行門的盟主,我們葬門會得到什麼好處。”
繡娘喝了一口茶水,看了一眼那司馬朗,淡淡的笑道:“小妹妹,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問題。”
童姬打了一個哈氣,也是跟話說道:“既然想當盟主,起碼要拿出一些真本事吧,不然怎麼服眾。”
鄭晴晴看了一眼那秦鴻儒,又是看了一眼那黃半仙,還有那張金枝,這三個人都是沉默不語,並不發表什麼意見。
“葬門,你們本來乾的就是發掘古墓的買賣,我手中有歐洲的銷售渠道,不管你們葬門拿出多少的東西,那邊都能夠吃下。”鄭晴晴說道。
聽得這鄭晴晴這樣說,那司馬朗雙眸直接就是亮了起來,要知道葬門手中可是不知道積壓了多少的鬼物,都是弄不出去,若是真的能夠得到這條門路,這無疑會給葬門帶來無限的財富。
那鄭晴晴又是看向那繡娘,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雖然你們紅袖門做的是賣身的生意,可是我知道,你們紅袖門幾乎是中國最大的軍火商了,我這裡有中亞的線,不管多大的單子,那邊都是能夠吃下。”
繡娘聽得這鄭晴晴的話,那繡娘也是愣住了,紅袖門真正的生意,江湖之上,可是沒有幾個人知道的,就算是門中,也只有她和她的三個徒弟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妮子怎麼會知道。
聽得這繡娘竟然幹著販賣軍火的生意,所有人都是有些驚異,那馬蹄子淡淡的笑著看著那繡娘,說道:“繡娘,這些年不顯山不露水的,悶頭髮大財呀。”
繡娘淡淡的笑了笑,也是不言語,隨即那鄭晴晴看著那馬蹄子和黑手,說道:“你們不是要讓我拿出點能夠讓你們信服的本事嗎?”
說著,那鄭晴晴打了一個響指,一個大漢端著一個蓋著紅布的盤子走了進來,眾人見得這盤子,心中十分的詫異。
盤子被放在了鄭晴晴的身前,鄭晴晴將那紅布掀開了,但見得這盤子上竟然整整齊齊的放著三塊玉牌,這玉牌不是別的玉牌,正是那三塊讓八行門爭破頭的三塊玉牌。
那黑手和馬蹄子的雙眸之中已經是迸射出十分貪婪的神色,那繡娘看著這三塊玉牌之中,有著自家的一塊,心中驚異,何時這玉牌會來到這裡!
童姬也是十分的驚異,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是弄到的一塊玉牌,此時怎麼會在眼前這個傢伙的手中。
鄭晴晴拿著那玉牌打量著,淡淡的笑道:“你們似乎都很想集齊這玉牌。”
黑手直接就是站起身來,很是恭敬的說道:“只要盟主將這三塊玉牌交給我,整個盜門上下,唯盟主號令,莫敢不從!”
鄭晴晴看著那黑手急切的樣子,淡淡的笑了笑,那馬蹄子也是再也忍耐不住,被那紅袖門奪去玉牌的痛苦,他可是品嚐的過的,現在有機會得到這三塊玉牌,他哪能不抓住這個機會。
“盟主,只要您將這玉牌交給我,我們御馬門上下,但聽盟主調遣。”馬蹄子咬牙說道。
站在這鄭晴晴身後的茉莉見得只是這三塊玉牌便是將這兩位門主的欲/望都是給勾/引出來了,不禁心中一陣的無語,也難怪人家用這玉牌來攪亂八門,引師傅出來啊!
鄭晴晴淡淡的笑著,隨即將那玉牌放在了手中,但見得這鄭晴晴將手中的玉牌直接給按斷了。
見得這玉牌咔嚓一聲竟然是斷了,所有人的心都是涼了半截,那鄭晴晴有些好笑的看著在座所有人的表情,笑道:“痞子王寶藏不過是師傅跟大家開的一個玩笑,何必這麼認真呢?”
那童姬微微一愣,隨即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