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群眾聽得這一號的話,也是感動的淚流不止,那一號不停的朝著前面走去,鄭陽的神經也是隨著一號的前進慢慢的變得緊繃了起來,但見得那一號抱起了一個小女孩,這個小女孩似乎有些害怕的,雙目很是無神。
“小朋友,你的家長呢?”一號問道。
那小女孩朝著前面指了指,但見得一個穿著破舊夾克的男人很是無助的站在那裡,那一號見得那個男人可憐,表示抱著那小女孩朝著那個男人走去。
鄭陽站在外圍,看著清楚,但見得那個男人的皮夾克之下好像隱藏著,黑乎乎的,鄭陽下意識的朝著那個男人衝了過去,負責內部保安的人員見得這鄭陽衝了過來,下意識的掏槍想要將這鄭陽擊斃,因為一號保安工作有著嚴格的規程,任何人都是不能隨意違背的。
“停下!停下!”
負責內部保安的人員厲聲呵斥道,那鄭陽哪裡管著這麼多,但見得那子彈紛紛的朝著那鄭陽射去,鄭陽一個健步跳起,竟然以一個非人類的弧度直接落到了那身穿皮夾克男人的面前,但見得這個男人的皮夾克之下竟然隱藏著一個炸藥包!
保鏢們見得這炸藥包,皆是心驚,護著那一號朝著後面退去,鄭陽牽鉗住了那夾克男的雙手,使得他動彈不得,隨即又是拿出一根銀針,直接將這夾克男給刺暈了。
那鄭陽將夾克男身上的炸藥包給掐了下來,默然的說道:“拆彈組的呢?”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負責保安工作的拆彈組便是走了上來,將那炸彈給帶走,那鄭陽拍了拍手,長舒了一口氣。
“報上你的姓名,所屬上司!”
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走了上來,冷冷的說道,剛才的那一幕實在是太過於驚險了,什麼時候外圍保安人員出了這麼一個高手。
鄭陽看了一眼那男人,隨即默然的說道:“零號。”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男人微微一愣,額頭不禁冒出了冷汗,一號在眾人的簇擁之下走了過來,那鄭陽見得這一號,立即立正,行了一個軍禮。
這一號見得這鄭陽,淡淡的笑了笑,問道:“小夥子,我怎麼看你有些眼熟呀?”
“是嗎,我看首長也是十分的眼熟!”鄭陽說道。
聽得這鄭陽的話,眾人皆是鬨笑,那一號淡淡的笑著看著那鄭陽,說道:“零號小組?”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據可靠訊息,公司的人密謀刺殺首長,受零號小組前輩們的委託,特別前來保護首長安全。”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一號微微一愣,若是真的有人想要刺殺自己,零號收到訊息應該通知國安局局長或者是自己身邊的那位秘書。
想著,那一號的雙眸之中閃現過一陣的驚恐,隨即又是恢復了國家領導人應有的平靜,他看著這鄭陽,淡淡的笑道:“既然是來保護我周全,應當跟在我身邊才是嘛。”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便是留在了一號的身邊,那個準備刺殺一號的男人已經是被帶走調查身份去了,鄭陽知道,在那個男人的身上,肯定問不出任何的訊息,這不過是公司的人放的一個煙霧彈,公司的人總是喜歡這樣幹。
一號將那個小女孩放下了,一個女警察將這個小女孩給帶走了,想必警察會很妥善的安置這個小女孩。
一號站在一處廢墟的高處,長嘆了一口氣,隨即又是緊緊的攥起了拳頭,問道:“你既然身為零號的成員,應該知道這場爆炸的幕後主使吧。”
“知道,公司的人策劃的,TNT是從上海那邊運過來的,到達天津港之後,便是引起了石老的注意,石老一直在調查這批TNT的下落,不過。。。。。。”
想著,那鄭陽便是陷入了一陣的自責之中,若是自己當初不莽撞行事,再是穩重一點,肯定不會中了公司的圈套,被那公司的人給抓起來。或許自己沒有被抓起來,這場天津港爆炸慘案就不會發生。
一號見得這鄭陽欲言又止,淡淡的笑了笑,隨即說道:“該發生的事情,它早晚都會發生,我們改變不了任何已經發生的事情,我們能夠做的就是做好事情發生之後的事情。”
鄭陽點了點頭,那些跟在一旁的官員有著拿著本子記著,有些笑著拍著那一號的馬屁,這一號置若罔聞,只是長舒了一口氣。
整個尋訪慰問工作經歷了將近三個小時,由於天氣也是漸漸的變得熱起來,那一號的衣服的後背已經是溼透了。
去到一處休息處,那一號準備進房間休息一下,那鄭陽也是準備跟著進去,直接就是被那個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