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木禾聽得這鄭陽的話,立即便是眉開眼笑了,給鄭陽夾了許多的菜,隨即說道:“晴晴自然是願意,她已經在我的耳朵旁不知道絮叨了多長的時間。”
聽得自己老媽這樣說,鄭陽頓時額前往下冒出冷汗,這個小妮子,看來家裡的本事已經是學的差不多了,想要往外面跑了,自己不好意思開口,攛掇著老媽到自己這裡來說事。
“她想去哪裡上學?”鄭陽問道。
“北京。”趙木禾很是理所當然的說道。
聽到自己母親這樣說,鄭陽差一點沒有把那些吃到嘴裡的飯食給噴出來,這個傢伙想要幹什麼,像是北京那樣魚龍混雜的地界,她這麼一個小女孩去那邊上學?反正自己肯定不會相信她要去那邊上學,跟自己老媽說去上學,根本就是一個幌子!
“我會找朋友安排一下,不過至於能不能去,還要看她自己的本事。”鄭陽說道。
趙木禾很是開心的點了點頭,自己兒子現在有本事了,既然他已經答應了的事情,肯定會辦到的,自己也就不用去操那些閒心了。
吃完午飯之後,鄭陽便是搬了一個躺椅,跑到屋頂上去,享受冬日的陽光去了,老爹和老媽吃完飯之後便是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百無聊賴的享受著午後的陽光,不一會那睏意便是席捲上來了,正當鄭陽快要睡著的時候,那熟悉的尖銳的聲音又是鑽到了鄭陽的耳朵之中,小鷹落到了鄭陽的身旁,低沉的鳴叫了一聲,鄭陽頓時睡意全無,很是不耐煩的坐起身來,朝著遠方看去。
但見得一群人圍在一起,好像是發生了什麼爭執,已經是打起來了,鄭陽見得這事情有些不妙,便是連忙將躺椅收拾回家,朝著蔬菜基地那邊跑去。
待到來到這裡的時候,鄭陽看到大憨被三個男人按倒在地,有三個鄭陽熟悉的菜園子的工人想要上前拉仗,卻是被一拳砸翻在地,另外幾個怯懦不敢上前,還有一個小青年抱著肩膀躲在人群后面看熱鬧。
鄭陽見得這場面,頓時有些火冒三丈,哪裡來的傢伙竟然敢在自己農場這裡鬧事,鄭陽上前直接將那三人給踹開了,將那大憨給拉了起來,但見得那大憨已經是被打的口鼻子噴血,完全沒有一個人樣了。
“東家,你來了。”大憨笑了笑,抹了一把嘴角的血。
“他們為什麼打你?”鄭陽問道。
大憨笑了笑,也不辨是非,鄭陽朝著那三人看去,但見得那三人的身後站著那個小眼女人,上一次這個傢伙在自己的農場鬧過一次,這次又是帶著人來自己這邊鬧騰,看來自己的警告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那女人扭著腰肢走了上來,悻悻的笑著,說道:“大侄子,你出手怎麼這麼重,把我這幾個外甥可是打壞了!”
鄭陽掃了一眼,這三個人都是十里八村有名的遊手好閒的漢子,不務正業,名聲也是不咋地,怎麼會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外甥,這裡面的事情可是有些蹊蹺。
“大憨又怎麼招惹你了,你怎麼找人來打他?”鄭陽問道。
“別說了,昨天晚上這個死流氓又站在我家門口,轉悠了一宿都是沒走,我可是擔驚受怕了一晚上了。”女人說道,“這不,我多嘴跟三個外甥說了一句,他們三個氣不過我被一個傻子給騷擾,便是來要出手教訓一下這個傻子,我怎麼勸說,他們都是不聽。”
鄭陽聽得這女人的話,看了一眼那大憨,那大憨低下了頭,看來這個女人說的實話,鄭陽又是看了一眼那三個男人,那三個男人都是捂著自己的肚子,頭上冒著冷汗,鄭陽剛才那一腳可是下了力度的,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了。
“人也打完了,你可以走了吧。”鄭陽默然的說道。
那個女人看了那一眼大憨,隨即不要臉皮的說道:“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了了,這個傢伙對我有心思,萬一以後他竄到我家裡來非禮我怎麼辦?”
“那你想怎麼辦,讓他上門提親,把你娶回家門嗎?”鄭陽說道。
那個女人咳嗽了一聲,故意裝作很是可憐的樣子,說道:“我二十八歲死了丈夫,公公婆婆死的早,也是沒有親戚朋友,生的命苦,這些事情大家都知道,若是這個大憨真的對我有情義,明媒正娶的嫁給他也不是不可以。”
聽得這女人的話,鄭陽頓覺的一陣的噁心,一些明眼人已經能夠看出眼前這個婆娘的心思了,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大憨怎麼能夠看上怎麼一個有心機的女人,娶回家之後不得將那江大娘給氣死。
大憨有些語塞,扯了扯那鄭陽的衣服,鄭陽淡淡的笑了笑,看著那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