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夏撓了撓頭,鄭陽的母親將這棟房子裝修的很好呀,為什麼鄭陽還說少了點什麼呢?
但見得那鄭陽好像是想到了問題的關鍵,很是狡黠的看著那楊夏,說道:“我說嘛,缺一堆孩子,咱們兩個住這麼大的房子,也是有點空呀。”
楊夏狠狠的踹了一腳鄭陽,她知道這鄭陽腦袋瓜子裡又是開始想壞事了,那鄭陽抱著那楊夏親了一口,隨即便是出門到祖廟後面去挖酒水去了,畢竟還有好幾罈子的龍泉佳釀還是沒喝,鄭陽都是埋在那祖廟後面的歪脖子樹下面。
小心翼翼的挖出來兩罈子酒水,又是小心翼翼的將泥土做舊,生怕被自己老爹發現這個地方,毫不客氣的把這從大伯那裡打劫來的龍泉佳釀都是給偷走。
小鷹不知道從哪裡飛了過來,落在那歪脖子樹上,很是好奇的看著那鄭陽,鄭陽做了一個靜聲的動作,說道:“給我看好了,若是有其他人來挖酒,我拿你是問。”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小鷹很是不屑的低/吟了一聲,隨即便是展翅飛走了,這小鷹自從來了農場之後,可是越長越大,這哪裡還像是一隻鷹隼。
鄭陽見得這小鷹飛走了,完全是不打算幫著自己守住這個地方,不禁有些生氣的撇了撇嘴,當他抱著酒罈子回家的時候,一輛軍用吉普停在了停車場那邊,鄭陽朝著那邊看去,秦逸竟然帶著那任妍來了,但見得那秦逸很是小心的將那任姨從車子上面抱了下來,將她放到了輪椅上,推著那任姨便是朝著家這邊而來。
看得兩人的作為,鄭陽不禁淡淡的笑了笑,兩人很早以前就是離婚了,雖然經常性的吵架,但也是都沒有再婚,卻是生活在一起,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或許那一紙的證明,有時候並不能代表任何的東西。
鄭陽回到家中,偷偷摸摸的將那龍泉佳釀給藏好之後,便是朝著那停車場那邊走去了,待到走過去的時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