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鄭陽的樣子,很是擔心的問道:“又做噩夢了。”
鄭陽搖了搖頭,隨即便是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那青銅龍鼎,那楊夏見得這精緻的青銅龍鼎,很是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開啟某種東西的鑰匙。”鄭陽說道,他看著這青銅龍鼎,隨即便是將這龍鼎放到了楊夏的手中。
“替我好好的保管吧。”鄭陽說道。
楊夏打量著這小鼎,很是喜歡,畢竟這是鄭陽第一次送自己東西,自己可是要好好的保管起來才行,想著,那楊夏便是將那鄭陽給推起來了,跑到屋子裡面拿出一個已經有些年頭,很是精緻的盒子,見得這盒子,鄭陽直接愣住了。
“鴛鴦七巧天機鎖!”鄭陽很是驚異的說道。
聽得鄭陽竟然認識這盒子上的鎖,很是詫異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鄭陽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因為這個鎖就是自己家族的一位先輩發明的,現存的農家要術裡面就有這鎖的樣圖,不過製作工藝和開鎖方法已經失傳,不過這些東西現在全部都在自己的腦袋裡面。
這鎖和這盒子自成一體,若是強行破開,裡面的機關便是觸動,整個盒子就會報廢,再也打不開,儲存在裡面的物件會被強酸所腐蝕。這鎖暗合奇門遁甲之術,若是不知道開鎖的順序,是很難開啟的。
楊夏見得這鄭陽沒有要說的意思,便是掏出一把很是古樸的鑰匙,當鑰匙扭/動的那一刻,鄭陽聽到了裡面機關運轉的聲音,伴隨著這聲音,整個盒子裡面的構造,都是慢慢的浮現在鄭陽的眼前。
“這是我姥爺留給我母親的,我母親又是留給我,我把我最珍貴的東西都是放在這裡面了,比那些什麼保險箱的都是安全的多了。”楊夏淡淡的笑道,隨即便是將那青銅小鼎放了進去。
鄭陽很是好奇那楊夏在這麼一個高階的保險盒子裡面放了什麼,卻是被那楊夏推到了一邊,那楊夏又是將那盒子鎖好之後,便是將那盒子藏回到木屋裡面去了。
“張友林又是給我打了電話,明天下午五點,秋田國際大酒店。”楊夏坐回到沙發上,有心無意的說道。
鄭陽靠在沙發之上,看著那遠處已經是漆黑一片的天空,耳邊充斥著蟋蟀的叫聲。
“我陪你去。”鄭陽說道。
“明天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楊夏說道。
一夜無語,兩人回到木屋裡,就這樣抱在一起睡著了,不管是鄭陽還是楊夏,這一天過得還真是太累了。
第二天清晨,楊夏去到鎮子上買好了鮮花,帶著鄭陽來到了福和山南部,這裡也是屬於溫泉山莊的地界,只是被隔離了出來,將車子停在了山下的馬路邊上,兩人順著那山間小路朝著山上走去,不一會便是聽到一陣陣潺潺的流水,在流水的旁邊,放置著一個墳墓,墓碑上貼著一張照片,鄭陽見得那個女人,微微一愣,因為她和楊夏竟然是那樣的相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畫出來的。
“母親,我又來看你了。”楊夏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將那鮮花放到了自己母親的墳前。
鄭陽走上前去,很是恭敬的鞠了一躬,說道:“伯母好,我是鄭陽,楊夏的男朋友。”
那楊夏淡淡的笑了笑,隨即看著那墓碑說道:“母親,您總是說我總有一天會找到生命之中可以依靠的男人,現在我終於找到了,你在天堂那裡看著,現在應該放心了吧。”
“您放心,我一定會守護好楊夏的!”鄭陽又是說道。
楊夏踢了一腳那鄭陽,鄭陽看著她,淡淡的笑了笑,將那楊夏攬入了懷裡,那楊夏靠在鄭陽的肩膀上,很是幸福的看著自己那墓碑上的照片。
“母親,您也看到了,這就是我跟您常說的那個鄭陽,您喜歡他嗎?”楊夏望著那照片,在心中想道。
鄭陽被楊夏打發到了一邊,她坐在墳前,和自己的母親說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話,看來這些日子,她的內心也是很彷徨。
待到他們兩個回到溫泉山莊的時候,鄭陽才是想起自己將老爹和秦叔還是扔在房間那邊,待到帶著楊夏去那裡找他們的時候,這兩位剛剛泡完溫泉回來。
“吃飯了嗎?”鄭陽問道。
鄭義一和秦逸點了點頭,他們的視線不約而同都是集中在了那楊夏的身上,自己老爹見過楊夏,當時去拿百草藥香的時候去過自己家,秦逸沒有見過楊夏,他看了一眼那鄭義一,用那詢問的眼神。
“鄭陽,楊小姐這是?”鄭義一很是詫異的問道。
“爸,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