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陽心中一陣的無語,這樣都是可以,他連忙的將自己身上的肥皂給衝乾淨了,穿好了衣服,又是將那黑田幸子給扛回到床上去了,那黑田幸子,捂著自己的頭,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看來剛才那一吐,將她胃裡的酒水吐出來不少。
長舒了一口氣,鄭陽坐到了沙發之上,給自己點上了一支菸,鄭陽很想將這黑田幸子送回去,可是自己得知道她住在哪裡才行,正是這樣想著,鄭陽但聽得樓外一陣鬧騰的聲音,鄭陽蹙了蹙眉頭,便是走了出去。
但見得一群拿著砍刀的少年氣沖沖的朝著自己這邊走來,為首的那個少年剃著一個平頭,脖頸上有很是猙獰的黑色/圖紋刺青,兩個耳朵上掛著兩個黑色的小鐵環,見這群人的架勢,鄭陽心中一陣的詫異。
那店老闆很是慌張的跟在後面,見得鄭陽,便是指了指他,隨即那平頭小哥用很吊的日語說道:“幸子呢?輸了打算賴賬不是!”
聽得這個平頭小哥這樣說,鄭陽微微一愣,那黑田幸子認識眼前這群人嗎?
“她喝醉了,在屋裡不省人事了。”鄭陽聳了聳肩,用流利的日語說道。
那平頭小哥聽得這鄭陽這樣說,便是要進屋,那鄭陽直接靠在牆上,擋住了那平頭小哥的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跟她又是什麼關係?”鄭陽問道。
那平頭小哥有些好笑的拍了拍自己手中的砍刀,說道:“我們是誰很重要嗎?少他媽給我惹事!”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用漢語說道:“臥槽,現在的年輕人的火氣怎麼都這麼的旺盛,就不會好好的說話了嗎?”
聽得鄭陽的話語,所有人都是一陣的愣神,那平頭小哥直接罵了一句,狠狠的說道:“支/那豬!”
鄭陽緊蹙起了眉頭,隨即那平頭小哥猛地便是倒在了地上,口水開始瘋狂的分泌出來,剩下的人見得自己的老大變成了這番模樣,都是嚇得向後退去。
“你剛才說什麼?”鄭陽蹲下身來,淡淡的笑著看著那平頭小哥,那小哥掙扎的攥住了那鄭陽的衣角,乞求的看著那鄭陽,鄭陽將他的手給拿開了,隨即便是站了起來。
那平頭像個猛地回過氣,很是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鄭陽,剛才的那種感覺實在是太恐怖,眼前這個男人明明什麼事情都沒有做,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
“算你狠!”
平頭小哥不是傻子,撂下一句狠話便是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客棧,那老闆見得這個中國人竟然有這般的本事,額頭上的冷汗更是呼呼的往下淌了。
鄭陽見得那老闆緊張的樣子,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關上了門,那老闆見得這鄭陽似乎沒有想要追究的意思,不禁長舒了一口氣。
回到沙發之上,鄭陽又是給自己點上了一支菸,因為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黑田幸子,看來自己這趟的日本之旅要惹上麻煩了。
想著,那鄭陽不禁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靠在沙發之上,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抽完煙之後,便是閉目養神,不一會便是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鄭陽只感覺好像是有人在看著自己似得,待到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那黑田幸子正很是驚異的站在那裡看著鄭陽。
鄭陽見得這黑田幸子,淡淡的用日語說道:“偶嗨喲(早上好)。”“鄭陽,你怎麼會在日本!”黑田幸子很是驚異的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來日本出差。”
“昨天晚上。”黑田幸子理了理自己的頭髮,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我在一家小店裡喝酒,你莫名其妙的闖了進來,然後吐了我一身,我不知道你住在哪裡,無奈,只得把你帶回來了。”鄭陽說道。
黑田幸子聽得這鄭陽的話,不禁長舒了一口氣,隨即說道:“幸虧遇到的是你。”
說著,那黑田幸子竟然到浴室裡面去洗臉刷牙去了,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鄭陽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但聽得骨頭噼裡啪啦的響了起來,那黑田幸子嘴裡塞著牙刷,此時她那妝容已經卸了,恢復了她那清新可人的面容,她披散著頭髮,很是好奇的看著鄭陽。
“怎麼了?”鄭陽很是詫異的問道。
“你是一名武者?”黑田幸子說道。
鄭陽淡淡一笑,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像是你這樣睡覺的,我只見過一個人。”黑田幸子說道,“他是一名武道大師,有著一手的好忍術,而且還精通劍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長舒了一口氣,修煉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