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又是給那花豹打了一個電話。
“給我安排一個安靜的地方。”鄭陽默然的說道。
聽得這鄭陽的吩咐,那花豹連忙便是給鄭陽發來了一個地址,順著這個地址的方向而去,鄭陽去到了一處待拆遷的老城區,車子剛是停下來,那花豹已經靠上前來。
“把車子後面的那個人扛到樓上去,小心一些。”鄭陽說道。
“快點,給我小心一點。”花豹說道。
鄭陽下了車子,跟著花豹上了樓,因為這裡即將要拆遷,所以四周的住戶已經都是搬走了,這裡也算是處好藏身的地方了。
來到屋子裡面,鄭陽搞來了一些白酒,檢查了一下那個男人身上的傷勢,隨即便是用銀針幫助那男人止住了血,又是拿著白酒給那男人清洗傷口,那男人虛弱的看著那鄭陽,雙眸之中閃爍著異樣的神色。
鄭陽給這男人處理完傷口之後,又是給他餵了一滴眼淚,過了沒一會,那個男人的傷口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快速的癒合起來,花豹一干人眾在一旁看著,皆是驚異這鄭陽的醫術。
“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的?”鄭陽默然的問道。
“鬼門的人。”男人默然的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鬼門終於按捺不住,準備跟林家開戰了嗎?不過對蠍子幫下手又算是怎麼回事,蠍子幫不過是一個黑幫勢力,根本威脅不到像是鬼門這種老江湖門派。
“你叫什麼名字?”鄭陽問道。
男人看著那鄭陽,冷冷的說道:“應仇。”
聽得這個名字,鄭陽微微一愣,隨即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那棟樓下?”
“這幾天我一直在跟蹤楊氏的楊夏,一旦事態發展脫離乾爹的掌控,我就動手殺死楊夏。”應仇看著那鄭陽,默然的說道。
鄭陽看著那應仇,雙眸湧現出殺機,當自己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手指上戴著的那枚蠍子圖形的戒指,鄭陽就應該猜出他的身份,可是急於救人的鄭陽,完全忽略掉了這一切。
“善良,有時候會成為一種致命傷,說不定救了一個仇人,最後死在他的手上。”一陣嬉笑陰冷的聲音傳來,花豹等人皆是心驚,很是慌亂的看著四周,鄭陽看著眼前的應仇,緊蹙起了眉頭。
“想知道你師父是怎麼死的嗎?”鄭陽默然的說道。
應仇的雙眸之中湧現出希冀,自己的小弟曾經給自己帶回來過訊息,說是有人知道老蠍子的下落,不過因為那人跟楊夏的關係不淺,在這樣的關頭,為了避嫌,他並沒有聯絡那人,沒想到那個人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就是傷你的那個人殺死的。”鄭陽默然的說道。
說完,一個小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的身後,小女孩淡淡的笑著看著那應仇,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那應仇的雙眸之中湧現出無限的恐懼,沒一會,一隻碩大的肉蟲從他的眼睛之中鑽了出來,隨即吐絲結繭,化成了一隻蛾子,飛落到了小女孩的頭上。
花豹等人見到這一幕,皆是退到一邊扶牆猛吐了起來,小女孩淡淡的笑著看著那鄭陽,很是好奇的說道:“我一直很疑惑,我身上的傷為什麼會傷的那麼快,全是那神奇的綠色液體的功效吧。”
鄭陽默然的看著眼前的童姬,冷冷的說道:“為了探究我的手段,搭上一條人命,值得嗎?”
“當然值得,有這樣的好東西,無異於多了一樣保命的手段。”童姬淡淡的笑道,隨即便是伸出手,像是跟鄭陽要眼淚。
鄭陽看著那童姬,默然的說道:“我為什麼要給你。”
“第一,我為你心愛的女人剪除了一個潛在的危險因素;第二,你另一個心愛的女人在我的手裡;第三,我這麼可愛,你是不會拒絕我的吧。”童姬淡淡的笑道。
鄭陽聽得這童姬的話,默然的看了一眼那花豹,那花豹很是識相的帶著自己的小弟離開了房間,此時這個房間只剩下鄭陽和童姬兩個人了。
“林熙在你的手裡。”鄭陽看著那童姬,默然的說道。
童姬淡淡的笑了笑,聳了聳肩,說道:“現在這小女孩太好騙,一根冰激凌就把她忽悠了。”
鄭陽打了一個哈氣,隨即便是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去,滿不在乎的說道:“我正愁著林熙摻和到一些事情裡面呢,看樣子你是去除了我的一塊心病呀。”
童姬淡淡的笑著看著那鄭陽,說道:“林輝忠手中的玉牌,換她女兒的命,這個買賣值當的很。”
“是很值當的呀,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