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點了點頭,向他們兩個這樣的人物,每天見到的人多了去的,又怎麼會將鄭陽這個小人物記在心上。
齊玉長舒了一口氣,便又是跟李星暉商量起對策,照片的來源很是令人匪夷所思,不過很顯然,有人準備對李星暉動手了。
鄭陽回到車子上,換回了衣服,那莊豐笑道:“得手了?”
“我猜的果然沒錯,這個傢伙將老婆和女兒全部都送到國外,完全是抱著出事死一個念頭,就連保險櫃的密碼,都是他女兒的生日。”鄭陽說道。
莊豐淡淡的笑道:“不就是為了逼那李星暉還飯錢,用的著這樣嘛。”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昨晚查過這兒李星暉的資料,貪官一個,不過很顧家,老婆孩子在國外,最重要的一點是,他跟八年前的那件事情有關係。”
“你是說,這個傢伙跟陷害秦叔當年的那幾個人有聯絡?”莊豐很是驚異的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道:“一個小小的鎮機關職員,幾乎一夜之間成為正科級財政所所長,而且上一任的書記被調走,鎮長因為貪汙而被關進了大牢的時候,這個傢伙卻是一點事情都沒有,你不覺得蹊蹺嗎?”
莊豐沉默了一會,隨即說道:“鄭陽,你打算繼續調查當年的那件事情嘛?”
鄭陽搖了搖頭,笑道:“順其自然吧。”
說完,兩人便是開車往青龍鎮去了,待到回到青龍鎮的時候,鄭陽直接便是朝著農業銀行去了,來到這裡,前臺的服務小姐笑臉迎了上來。
青龍鎮的企業還是有不少的,因此這個不大的鎮子,金融設施也是建設的十分的齊全,光是銀行,就有三家。
“我來找張行長。”鄭陽淡淡的笑道。
聽得鄭陽這樣說,那個小姐也是不敢怠慢,打通了電話,問了幾句隨即說道:“請問您的姓名。”
“鄭陽。”鄭陽說道。
小姐笑了笑,隨即又是說明了情況,那張合自己從辦公室裡面走了出來,但見得這張合面容憔悴,精神不振,鄭陽淡淡的笑了笑。
“小兄弟,你來這裡做什麼?”張合有些意外的說道,藥材已經是給醫館送去了,這鄭陽來這裡做什麼?
“張行長,我想要辦一筆業務。”鄭陽淡淡的笑道。
張合揉了揉頭,怎麼說也是幫助過自己的人,那張合便是將鄭陽請到辦公室裡面去了。
“說吧,小兄弟想要辦什麼業務。”張合默然的說道。
“貸款。”鄭陽默然的說道,隨即遞給張合自己相關的資料和一張紙條。
“哦,是田鎮長介紹你來的。”張合有些意外的說道,隨即他沉思了一會,將檔案推了回去。
“你這個款項我辦不了。”張合默然的說道。
鄭陽淡淡一笑,隨即說道:“怎麼,張行長還是打算給李星暉賣命嗎?”
聽到鄭陽這樣說,那李星暉身軀一震,冷冷的看著那鄭陽,默然的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寧書記的簡訊,您沒有收到嗎?”鄭陽淡淡的笑道,“老婆都被人家拐跑了,您這口氣倒是咽的下。”
張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昨天在醫館的時候,他看到過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不正是那寧蓮嗎!
“是你,簡訊是你發的!”張合很是驚異的說道。
鄭陽淡淡一笑,說道:“你還算是聰明,也算是一個可造之才。”
說著,那鄭陽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個賬本,直接丟到了張合的面前,那張合拿起賬本,翻看了起來,見得裡面的內容,臉直接就是綠了。
這可是本要命的賬本,牽扯著鎮子上包括李星暉在內的幾個所長的身家性命。而且再往上追溯,市裡幾位大佬也是牽涉其中。
“你小子,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手上會有這個。”張合很是驚異的說道。
“這些年李星暉貪汙的那些錢,都是從齊玉手上走的,你現在跟齊玉劃清界限,還算是來得及。”鄭陽默然的說道。
張合像是被抽取全身的力氣一般,靠在椅子之上,默然的看著鄭陽,說道:“這又有什麼用,你可是知道李星暉的靠山是誰。”
鄭陽淡淡一笑,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田震和寧蓮的靠山絲毫不比那李星暉弱。”
張合的雙眸閃過一陣狠色,鄭陽見得這張合的眼睛,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張行長,我這十萬塊錢。”
“辦,這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