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裡道歉。”
見得這鄭陽竟然主動道歉,那丁學首的臉色也是慢慢的變得平復起來,那丁學昂見得這鄭陽道歉,也是不敢應聲,剛才的那種瀕臨死亡的感受現在仍然縈繞在他的心頭。
陳業周看了一眼那丁學昂,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鄭陽,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應該看得出來這孩子是被人當槍使了,你多多包涵。”
鄭陽淡淡一笑,說道:“自是,自然。”
陳業周看了一眼那丁學首,冷冷的說道:“還杵在這裡做什麼,都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眾人各自散了,那陳白倉又是走上前來,說道:“鄭陽,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別是因為這些傻瓜壞了心情。”
“多謝前輩。”鄭陽淡淡的笑道。
那張仁安不知道是看著鄭陽還是看著那鄭陽身後,雙眸射出一陣的寒芒,隨即又是看向那鄭陽,鄭陽看著那張仁安直視的雙眸,淡淡的笑了笑。
張仁安冷哼了一聲,隨即便是轉身離去了,那徐白倉連忙追了上去,輕聲好像是在說著什麼。
鄭陽看著那些人都是離去了,不禁長舒了一口氣,轉身說道:“都是回去吧,該做自己什麼事情就去做什麼事情。”
那諸葛驊看了一眼那鄭陽,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那黃半仙倒是讚許的笑了笑。
鄭晴晴走了上來,說道:“何人?”
“無名前輩。”鄭陽說道,“應該傷的不輕,三個老傢伙一起出手,他應該招架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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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武當議事廳大殿,那陳業周坐在首座之上,不斷的攆著自己手中珠子,那張仁安和徐白倉都是皺著眉毛,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訊息。
“稟告三位祖師爺,無上道尊的屍首已經轉移到福壽洞了。”一個少年走了進來,跪倒說道。
陳業周點了點頭,說道:“好生看管,不要再出什麼差錯了。”
少年躬身稱諾,隨即便是退了下去,那張仁安很是不解的問道:“師兄,那個傢伙明明就躲在鄭家小子的院子裡面,你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搜查。”
徐白倉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當時若是我們闖進去,你信不信那鄭陽會對我們出手。”
聽得這徐白倉這樣說,那張仁安冷哼了一聲,說道:“他,就算是再怎麼強,能夠打得過我們這些老頭子?”
“話雖這樣說,但你可是別忘了,佛宗也是派人來武當了。”徐白倉說道,“佛王雖然已經不理世俗事務,但是他手底下的僧兵可不是這般,不管怎麼說,這鄭陽都是那佛王的親侄子!”
張仁安聽得這徐白倉這樣說,直接便是啞口無言了,那群僧兵各個最低都是大師級的修為,宗師級別的實力的人更是數不勝數,若是真的起了衝突,他們武當可能真的是吃不消呀。
陳業周放下了珠子,睜開了眼,說道:“那個神秘人已經是四轉的實力,與我只有一轉的差距,就算是我三人聯手都是被他跑了,足見這個人的實力不俗呀。“
“師兄的意思是?”張仁安問道。
陳業周沉思了一會,隨即又是開口說道:“無上道尊的死因一直沒有查清楚。。。。。。”
聽得這陳業周這樣說,那張仁安和徐白倉臉色一白,隨即那徐白倉說道:“我去處理這件事情。”
說完,那徐白倉便是站起身來離去了,那陳業周又是拿起珠子,默唸起口訣,那張仁安看著那門外的黑夜,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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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猛地吐了一口鮮血,鄭陽連忙收針,又是運轉生命之源,開始修復起那無名身體內的機能,那無名長舒了一口氣,慢慢的收斂了氣息。
鄭晴晴站在一邊,遞過去兩條毛巾,那鄭陽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說道:“前輩,你知道不知道你差一點就交待了。”
無名拿過那手巾,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鮮血,淡淡的笑道:“不是有你嘛,倒是農家的醫術竟然這樣的神奇,我的內傷已經完全的好了。”
鄭陽很是無語的嘆了一口氣,若不是生命之源,這無名可真是要交待了。
無名站起身來,身體內的氣力又是雄渾了許多,他淡淡的笑道:“突破到五轉,指日可待呀。”
鄭陽看著那無名,笑道:“看來你只有捱打了才能提升自己的實力。”
無名淡淡一笑,說道:“這是我獨創的修煉方法,你要不要學?”
鄭陽連忙擺了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