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罐
“五百萬,這件事情就算完了。”律師說道。
聽得這律師這樣說,那男人直接雙眸充滿了血絲,狠狠的看著那律師,說道:“臥槽,大不了坐牢!”
那女人扯了扯那男人的衣袖,事已至此,花錢消災無疑是最為明智的選擇,可是這男人現在被逼到這種程度,自然是不願意放手的。
律師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站起身來說道:“想必你還不知道鄭先生的另一個身份。”
“什麼身份?”男人問道。
律師淡淡的笑了笑,看著那男人說道:“知道白狼會嗎?”
聽得這男人這樣說,那男人的後背直接便是被冷汗給打溼了,他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他媽唬誰呢!”
律師淡淡的笑了笑,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隨即便是走了。
男人嚥了一口唾沫,過了大約兩個小時的時間,一個警察走了進來,說道:“有人已經替你們交了保釋金了,你們可以走了。”
男人聽得這民警這樣說,心中詫異異常,哪個好人竟然替他們交了保釋金?
“走不走,還想在這裡待著嗎?”民警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說完,那男人便是帶著自己的女人朝著外面走去,待到經過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看到那鄭先生正在跟那個律師聊天,有說有笑的,根本就沒有朝著他們這邊看來。
待到出了這派出所的門口,但見得三輛車子停在門口,十個戴著墨鏡的人站在那裡,他們的脖子上隱隱約約都是露著一個狼頭的標誌,見得這標誌,那男人嚇得直接帶著那女人跑回到了那派出所裡面。
臥槽,開玩笑,這白狼會可是北方最大的黑幫,組織嚴密異常,無人敢招惹,凡是白狼會幹部,脖子上都是有白狼頭的紋飾,這些幹部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那鄭先生能夠找來十個幹部,說明這個鄭先生在白狼會的地位可是十分的高的!
正是這樣想著,那男人連滾帶爬的衝進了這辦公室裡面,抱著那鄭陽的腿,很是驚恐的喊道:“鄭先生,我混蛋,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見得這個男人這樣,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不是已經給你交了保釋金了嗎?我們也是不打算追究了,你怎麼還不走啊!”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男人的背後冒出了冷汗,隨即說道:“五百萬,五百萬,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是沒有逼你。”
“是,是。。。。。。〃男人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那律師遞過去一個筆記本,那男人輸入了賬戶和密碼,隨即轉了錢,那大憨的手機上來了匯款簡訊。
“不錯,吃了一頓五百萬的飯,也是沒誰了。”鄭陽淡淡的笑道,隨即便是走了。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男人如釋重負的癱倒在地,那民警很是無語的說道:“鄭先生還算是好心,一百萬能夠解決的事情,非要在拿出四百萬來,真是傻大頭呀。”
女人聽得這民警的嘲諷,畢竟便是哭了起來,隨即便是扶著自己的男人離開了這派出所,但見得外面的人都是走了,隨即便是打了一個計程車,離開了。
鄭陽坐在車子裡,看著那落荒而逃的兩人,淡淡的笑了笑,心中想著,這律師比自己還黑呀。
“那個,東家,這五百萬怎麼都是轉到我的名下了。”大憨很是詫異的說道,“我拿回我那一萬就好,你都是給我出氣了。”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在你家吃的飯,這是人家付的飯錢,本來就應該是你的呀。”
大憨聽得這鄭陽這樣說,傻笑了起來,畢竟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
“打算怎麼用這筆錢呀?”鄭陽淡淡的笑道。
“存起來,每年吃利息,就足夠一家人一年的開銷了!”大憨說道。
聽得這大憨這樣說,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這便是小農思想呀,不過也是,五百萬,足夠大憨一生無憂了。
“對了,東家,你今天早上找我有什麼事情呀?”大憨問道。
“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想找一個人幫著打掃一下家,你知道的,我和夏天都是經常不在家,也是沒人管理。”鄭陽說道。
“我媳婦呀,她可以,幹活仔細!”大憨說道。
“你家裡不還是有農家宴嗎?”鄭陽說道。
“天啊,我都有五百萬了,還開什麼農家宴,找累受嘛。”大憨說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