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淡淡的笑道。
為首的那人冷哼了一聲,說道:“兄弟們,我不信這個傢伙能打得過咱們一群人,都給我上,不用手下留情!”
說完,那為首的男人便是直接拿著砍刀砍殺而來,鄭陽淡淡一笑,單手攥住了那男人的手腕,直接將那男人的手腕給捏碎了,隨即便是奪了那把砍刀。
待到第二個人衝上來的時候,鄭陽直接將那砍刀丟了出去,鋒利的刀刃直接削斷了那人的手筋,那人痛苦的捂著自己的手腕,倒在了地上,瘋狂的喊叫起來。
鄭陽很是平淡的下了那偏三輪摩,看著那些衝上來的混混們,冷哼了一聲,但見得那鄭陽的身影閃爍,只聽得骨頭咔嚓斷掉的聲音,像是一曲優美的交響樂一般。
這交響樂到了高/潮,戛然而止,只剩下一地的呻/吟聲。
來到為首的那個男人面前,將那男人的面具給摘了下來,金髮藍瞳,一副英國佬的樣子,那男人此時已經是滿臉的冷汗,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中國男人,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這個男人是惡魔嗎?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看著那男人,說道:“我問你答。”
男人點了點頭,嚥了一口唾沫,眼前這個男人的雙眸之中閃爍的殺氣,若是自己不好好回答的話,這個男人絕對會把自己給殺死的。
“你們屬於什麼幫派?”鄭陽問道。
“角牛幫,南部角牛幫。”男人說道。
聽得這個男人這樣說,鄭陽摸了摸下巴,好像那秦咚咚最近就是在跟一個叫角牛幫的黑手黨交手。
這個角牛幫算是南部很大的一個黑手黨了,在美國有著一定的名氣。
算算排名,這個幫派在美國黑手算是排第三了,大多數由墨西哥黑人後裔組建而成,有著一定的歷史,最早是黑人奴隸反抗南方種植園主的組織,發展成現在,成為數一數二的黑手黨。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又是問道:“昨天晚上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小女孩。”
聽得鄭陽這樣說,那男人嚥了一口唾沫說道:“昨天運貨的時候,有個小姑娘正好碰上了,於是我們就把她給綁了,現在人在卡門艾米麗老大的手中。”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掃視了一眼這些倒在地上的角牛幫成員,冷哼了一聲,隨即便是將那男人提溜到了麵包車上,說道:“帶我去見你們的老大。”
那男人作勢要去發動汽車,手卻是伸向了車坐下的手槍,就當他要摸到的時候,一把冰涼的手槍抵在了他的頭上,即將觸碰到手槍的手立即停下了。
“別停下呀,把手槍給我拿出來。”鄭陽淡淡的笑道,“你這車子上的槍支彈藥很挺豐富呀。”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男人嚥了一口唾沫,也是不敢再有其他什麼異動了,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好像什麼都知道似得。
男人將手槍拿出來,放到了鄭陽的身前,鄭陽收了手槍,拿下彈匣,見得裡面填充滿了子彈,淡淡的笑了笑。
車子發動起來,朝著牧場外面駛去,車子行進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一棟廢棄的化學工廠出現在鄭陽的視線之中。
鄭陽展開靈明雙瞳,但見得門口有兩個持槍的黑人,正在那裡巡邏。
“不用停,直接往那邊開過去就好。”鄭陽說道。
聽到鄭陽這樣說,那男人嚥了一口唾沫,繼續朝著前面開去,待到那兩個黑人想要伸手攔截的時候,鄭陽直接伸出手槍,扣響了扳機,但聽得砰砰兩聲槍響,守門的那兩個黑手直接便是倒在了血泊之中。
車子繼續朝著裡面開著,但是工廠裡面衝出來很多人,手中都是拿著AK…47,瘋狂的朝著鄭陽的麵包車掃射,那男人直接死在了子彈的掃射之中,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待到那群人都是圍上來的時候,見得這麵包車裡面只有這男人一個人,都是心中詫異,出去執行一趟任務而已,這個傢伙為什麼要開槍射殺自己的同夥,這個傢伙瘋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這群人的身後閃過一道黑影,隱沒在了黑暗之中。
工廠內部,某處房間。
“外面怎麼回事?”
一個白人女子,很是貪婪的摸索著那瑞伊還是沒有發育完全的雙/峰,輕輕的將下巴拄在那瑞伊的肩膀之上,瑞伊被蒙上了雙眼,喘/息之中帶有一種無以言明的驚恐,這個女人似乎很喜歡這種驚恐的喘/息。
“迪克瘋了,自己一個人開車回來,射殺了咱們兩個人。”那人說道。
女人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