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上海灘流行的洋涇浜英語以及在偽滿洲國和華北淪陷區流行的協和語來,他引經據典,滔滔不絕,字字珠璣,張魯聽得津津有味,幹起活來倒也不累。
轉眼到了夜間,星河燦爛,大地沉寂,張魯對著燦爛的星空說道:“黨教授,等戰爭結束,我想跟你讀書,偉大的中華文明,值得我後半生來學習。”
“希望我們有這個師生緣分。”黨愛國也仰望著星空回答著,這兒白天是烈日黃沙,晚上溫度低到零度以下,需要裹著毛毯保溫。
“看,那兒在打仗。”張魯指著星空一隅說道。
“哪兒?我怎麼看不到?”劉漢東努力看了半天也沒看到星際飛船互相發射電磁炮的壯觀場景。
“我也看不到,但是我知道,戰友們正在天上也敵人殊死搏鬥,為的就是我們能安全的工作。”張魯一骨碌爬起來,“我得去工作了。”
“我們陪你。”黨愛國和劉漢東也站了起來。
恰好基地發來資訊,要求黨愛國和劉漢東提供DNA樣本以便複製劉彥直,兩人線上提供了毛髮樣本,分析儀獲取了遺傳程式碼發回基地,供基因工程師們使用。
經過三次專家組討論,趙元義總統批准,當事人同意,最終聯合國軍事委員會決定以劉彥直的遺骸為基礎,只加入黨愛國的一部分遺傳程式碼填補空缺,劉漢東的DNA不參與計劃,製造出的初級胚胎,植入甄悅的子宮培育,需要十個月的時間來孕育這個複製人,而十個月也正好能將新的穿越站建設起來。
……
淮江河床上,表面上看是一片乾涸龜裂的土地,其實暗藏玄機,這段時間聯合國在地下構建了兩千平方米的臨時廠房,用於處理從江底基地挖出的混凝土殘渣,以及提供工程和保衛人員的居住空間。
“我們都成了地底人。”黨愛國這樣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