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穿的對吧,你在對歷史進行修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的父親在歷史上是很關鍵的一個人物,所以你才會在七十年前的平安夜造訪我家。”
劉彥直點了點頭。
“那麼,我想請您改變一下我大哥大姐的命運,可以麼?”陳姣道,“命運不該這樣對待他們。”
劉彥直想了想,覺得有些為難,自己的稀飯還沒吹冷呢,哪有閒空去管老陳家的兒女,不過一口回絕未免不近人情,於是含糊道:“我爭取吧,不過即便改變了他們的命運,恐怕也活不到現在,你明天醒來依然見不到他們。”
陳姣道:“那不重要。”
“什麼重要?”
“他們能少一些苦難對我比較重要。”
咖啡煮好了,陳姣給劉彥直倒了一杯,兩人對坐閒聊一陣,陳姣道:“我想出價一億美元的那個人,一定比我還要重視那塊玉佩。”
這是委婉的說辭,陳姣是體面人,她已經做出抉擇,出售這些東西,有人買回來送自己是一回事,偷回來就是另一碼事了,她不會接受贓物,但也不會強求劉彥直做什麼。
“好吧,我還回去。”劉彥直道,“那聖誕禮物可就沒了。”
陳姣道:“其實我更喜歡上次的禮物替代品,帶我一起飛。”
劉彥直道:“你喜歡的話,就再飛一次。”
月夜下,長島的天空,有兩個人飛翔。
第十章 外星異卵
第二天,劉彥直傾其所有,支付了拍賣款項,合法的取得了陳子錕遺物的擁有權,隨即他就將這些物品轉贈給了陳姣,此舉並未引起太多波瀾,紐約的新聞太多了,沒人關注一個八十歲的老太太身上發生的事情。
但是這對於伊莎貝拉來說非常不可思議,因為她只是求劉漢東幫忙抬價,並未奢望對方能買下遺物還給外祖母,問劉漢東,得到的只是含糊的答案:“不差錢兒。”
那枚玉佩,陳姣最終還是沒收,她央求劉彥直將玉佩還給有資格擁有它的人,這就讓劉彥直犯難了,鄒宜軍配麼?他背後的那個大金主配麼?別說這些暴發戶了,就連陳姣的外孫女伊莎貝拉也不配,因為她不是陳家的子孫,而是帕西諾家族的女兒。
據官方記載,陳子錕只有一個兒子陳北,死於1967年,全家死於車禍,沒有幸存者,以中國人的傳統來說,老陳家是絕後的,劉彥直也曾考慮過穿回1967年挽救陳北一家,但是非親非故的,犯不上花這麼大精力,思來想去沒有合適人選,只好先自行保管了。
昆吾玉佩被劉彥直隨手丟進行李箱夾層,而在地球的另一端,真正的拍賣出價人姬宇乾正在透過通訊系統安慰他的代理人鄒宜軍。
“丟了又不是你的責任,開心點,回來我請你喝酒。”
鄒宜軍憤憤不平:“蘇富比的安防太差了,我已經委託律師了,官司打到底,這事兒交給我辦好了,對了,那玉佩真的值這麼多?雖說黃金有價玉無價的道理都懂,但是七個億買一塊玉佩,你覺得值麼?”
姬宇乾道:“你知道這塊玉佩的來歷麼?”
鄒宜軍興奮了:“我就知道大有來歷,肯定不會只是陳子錕遺物這麼簡單,快給我講講,到底什麼來頭能值這麼多錢。”
姬宇乾道:“據考證,這東西是茂陵出來的。”
鄒宜軍也算是個有文化的,當即道:“居然是漢武帝的陪葬品,值了值了。”
姬宇乾道:“我沒說清楚,是茂陵旁邊的冠軍侯墓。”
鄒宜軍道:“霍去病的陪葬品啊,那也值這個價,怪不得啊,我就覺得不簡單,否則也不會有人偷,你考證的準不準啊?哪個考古學家告訴你的?”
姬宇乾道:“考古學家都是老學究,信不得,這塊玉佩是晉代出土的,一直在皇親國戚手中流轉,又陪葬了幾回,再被挖出來,清代被乾隆收入宮中,八國聯軍進北京的時候丟的,這是倒斗的專家告訴我的,摸金校尉,胡八一,大金牙,哈哈。”
鄒宜軍也笑了,姬宇乾說的是小說裡的人物,但現實中專業級別盜墓賊確實存在,而且水平真的高深莫測,他相信姬宇乾的判斷分析能力,姬總說玉佩是霍去病的,那就一定是。
知道真相的鄒宜軍在紐約多逗留了一週,和蘇富比打官司,找私家偵探查玉佩的下落,實際上保險公司的偵探也在調查盜竊案,紐約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不乏世界頂級的珠寶竊賊,但他們大都喜歡偷歐美人喜愛的紅藍寶石鑽石什麼的,對白玉沒什麼興趣,所以偵探們將視線聚焦在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