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但是伊渺還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悉聽尊便。”
戰爭已經打響了,而她對於對手卻是知之甚少,她不知道伊文嘉離開那個貝拉斯克斯之後還有沒有聯絡,那個可怕的毒販會不會插手這件事情。如果只是伊文嘉,相信並不難對付,她怕的是那個墨西哥人會出現,那麼一切都會變得可怕。
雷赫曾經說過,連他都不想跟這貝拉斯克斯打交道,所以那個毒梟肯定不非常不好對付的。
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那麼貝拉斯克斯的敵人是誰?雷赫那天的話在暗示著她,伊文嘉並非那麼的簡單的,她是一條最可怕的美女蛇,而那個毒梟就是她口中致命的毒牙。只有拔掉了那帶著攻擊性的巨毒的牙,那這條毒蛇就會變成一隻沒有用的蟲子。
簡直是天方夜譚,如何能夠除掉一個手裡有重型軍火庫的毒梟呢?伊渺的腦子在高速的運轉著,想要找一條出路可是絞盡了腦汁卻沒有一點辦法。
快要下班之前,伊渺接到了一個電話,號碼很熟悉,熟悉得如同已拓印在她的心頭一般的,無法忘記。
:“渺渺,你不要電話,耐心聽我說完一下。”電話那頭傳來的男人的聲音有低沉有力,可是卻不難聽出了語氣裡的一點焦灼。
:“什麼事?”他的聲音如同海浪般的拍擊著她的心,她的聲音帶著輕微有顫抖,連握著電話的手指都發白了。她以為自己已經把所有的愛都埋在了婆羅浮屠了,可是一聽到他的聲音,就如同植物受到了光合作用一般的,開始開枝散葉的長滿了她整顆荒蕪的心。
:“你不要輕舉妄動,這幾天伊文嘉去了一趟美國,我拒絕了她所有的要求之後她去了一趟美國。”雷赫的語氣是嚴肅的,卻又透著擔憂。
:“美國?”她去美國做什麼?什麼事情會讓雷赫變得有一些的焦慮?
:“貝拉斯克斯的大本營就是美國與墨西哥交界處的一個大的農莊裡,那裡地形複雜,有很多交錯的地下通道,是他最常在的地方。我想她已經回去找貝拉斯克斯了。”這是他最不樂於看到的,可是偏偏還是發生了。
伊渺的心迅速下沉著,果然是這樣的。
:“渺渺,回到我的身邊來。。。。。。”他在電話 那頭輕輕的嘆了口氣:“剛剛是我說錯了,讓我到你的身邊去渺渺,至少我能保證你的安全,只要還活著任何事情才都有希望不是嗎?當我求你,等事情都解決了之後,你要離開我絕不強迫你。”他的言語之間竟乎帶著哀求一般的,這樣說話的語氣是她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她簡直不能想像雷赫這樣驕傲的男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的眼裡騰起了一絲的淚水,結束通話了電話。
聰明如她竟然也有一天會無言以對,會不知所措,會心亂如麻?
有一部電影,名字她已經模糊了,可是裡面有一句話她卻一直刻很清楚,是這麼說的:人這一輩子,真愛只有一回,而後即便再有如何繾綣的愛情,終究不會再傷筋動骨。
她不敢去妄念以後還會有繾綣的愛情,但是傷筋動骨是肯定的了,哪裡是傷筋動骨,對她來說這一場愛情如同死過了一次似的,渾身都疼得無法抑制。
電話依舊頑固的響著,她不敢伸手去接,因為害怕,害怕心會動搖。
關上手機,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手上也沒有太多事情,她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走到了安華的門口,便看到了街對面的那個男人,就算隔著一條寬闊的馬路,依舊可以看到男人那深刻的濃眉,高蜓的鼻樑,那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線條,在好多的夜晚,她曾經用手指一遍遍的在他完美的五官上細細的摸索著,驚歎於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他來了,隔了幾天再見,卻是恍如隔世。。。。。。
☆、是不是已經錯過了整個生命?
生命就是這樣,錯過了白雪皚皚,便錯過了冬季;錯過了芳草萋萋,便錯過了春日;錯過了一抹眼神,便錯過了一顆靈魂;錯過了一個決定,便錯過了整個生命!
他與她是不是已經錯過了整個生命了?
高大健碩的身體倚在車門旁,目光幽深得如同不可見底的潭水一般的,看到她走出來後,眼底的水波盪開了一圈的漣漪,細碎的光聚焦在了她的身上,溫柔而綿長。。。。。。
他大步的朝著她走了過來,腳步堅定有力。
:“能不能找個地方好好談談,渺渺這事開不得玩笑的。”這件事情真的開不得玩笑,貝拉斯特斯未必會再幫伊文嘉,但是這種事情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他不敢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