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推開,裡面儼然是另一番的風景。。。。。。。
暖氣被開到了最大,玫瑰精油的香薰燈點著,整個房間裡都忽隱忽現的帶著玫瑰的那種馥郁的芬芳。大朵大朵的紅色的玫瑰裝飾著整個房間,桌了止放著水果,紅酒,還有她喜歡的Le Vrai Brie(布里乳酪)她常常夾著法棍麵包吃的。
這個男人果然在用心,才不過多長時間,她的喜好已經都摸清楚了。
桌子的後面,柔軟的絲絨沙發上,她正坐在那裡,綿軟的身子半倚在別的男人的身上,柔若無骨。
陸馳把剝好的桔子喂進了她的小嘴裡,她也依舊只是嚐了一口,陸馳順把剩下的放進了自己的嘴裡。這是最好的桔子,全部是今天剛剛運來的,怎麼她一點胃口也沒有?
:“晚上沒好好吃吧,想吃什麼我讓人給你做?”陸馳耐心十足的問著,一點也不覺得他身上靠著的女人臉上帶著的不耐煩。
:“不要。”她回答的乾乾脆脆的,眼睛直直的看著那個推門而入的男人。
他高大健碩的身影站在那兒,攔住了他背後的牆壁上的那盞水晶壁燈。燈的光線全部都打在了他的背上,那絲絲縷縷的光線襯著他那晦暗不明的眼,讓人覺得渾身發冷。
他的到來,捲進了一股子逼人的寒氣,冷得滲人,陰霾的眼底裡滿滿的如墨色沉澱般讓人看不清。
:“渺渺,跟我回去。”他的嗓音低沉而又寒涼,直直的透進了人的心底。他剛剛是被她的那一席話給驚呆了,現在想來可不能容許她胡鬧,跟別的男人混到了一起他絕對不允許。
:“你是我什麼人?我要跟你回去?”伊渺不悅的挑著眉,聲音有一點點的沙啞,透著滿滿的挑釁與誘。惑。
:“別鬧孩子脾氣,渺渺。”雷赫走了過去,門外的兩個人一看情形不妙,已經衝了進來,攔在了雷赫的前面。
陸馳坐著,身體連動也沒動過,讓人不得不佩服著他的超強的忍耐力。
他看著那兩個手下,風輕雲淡的笑了笑:“下去吧,不要在雷先生面前殆笑大方了。”雷赫的身手可不是手下這兩個人能攔得住的,他可不想雷赫還能在伊渺面前跟他的手下打架,男人打架的樣子很帥,雷赫打起來更是會迷死一群女人,他親眼看過雷赫動手的時候。
兩個人面面相覷的看了互相看了一眼,就走了出去。
:“雷先生,請坐。”他做了一個好像要站起來迎接的樣子,可是偏偏又沒有站起來,因為伊渺如同一隻軟著骨頭的媚到了極點的貓般的蜷在他的身上,他根本就不敢動。這幾天這姑娘的脾氣壞到了極點,剛剛那個包差一點都得丟到他的臉上了,他可怕惹了這個小祖宗不開心呢。
人很奇怪,為什麼他一看到伊渺挑著眉不開心的時候就開始心裡發著怵。
古人說的話一點也不假,一物降一物,滷水點豆腐。他到了這個女人面前算是栽了,怎麼就那麼的慫呢?
伊渺不再說話,眼睛落在了桌子上的那串葡萄上,陸馳長臂一伸,拿過了一串,開始剝起了葡萄。一邊弄著,一邊說:“雷先生,你現在跟伊渺已經分手了,而她選擇的人是我。如果現在她要跟我分手,我二話不說,喜歡女人就應該她想幹什麼就由著她幹什麼。如果她真的是你的,走多遠都會回來你身邊的,如果不是你的,你綁著沒有用的。”
葡萄剝好了,他又放進了伊渺的嘴裡,伊渺低瞼著眸子,不說什麼,吃著她的葡萄。
:“這幾天承蒙陸總的照應,雷某感激不盡。不過渺渺還是個孩子,在感情上面心智還不成熟,我應該帶回去好好的教一教她的。”雷赫的聲音暗啞得如同夜裡的大提琴聲一般的綿長而動人,可是伊渺卻連眼皮子都不動一下,好像這個人不存在似的。
:“我要去吃宵夜。”伊渺實在聽不得他這樣說話,明明是噁心的欺騙與傷害,卻還是要裝得一副深情無比的樣子,讓她覺得噁心透頂。
:“吃什麼?”陸馳馬上笑著問她,這個點應該是什麼宵夜都還有的。
:“吃烤串。”她要吃辣辣的,辣得眼淚直流的那種,那樣誰也不會知道她到底是為什麼哭了。
伊渺站了起來,陸馳也跟著站了起來,剛剛不太敢動,好像腿都快要麻了。他活動了一下筋骨,拿了她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跟我回去。”他的聲音更冷得如同深秋降著霜的夜,可是卻透了出細膩的溫柔。
:“我說得很清楚了。雷赫,就算你真的愛我,就算你跟她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