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紹宋皺了皺眉頭:“不是,是伊文嘉。”
:“伊伊,現在我們什麼都不能確定,唯一可以確定的那就是他跟伊文嘉聯手,想要毀掉一些人或者是事。”他不能確實雷赫要毀的是不是伊渺,因為有很多事情可以一下子毀了她的,可是雷赫並沒有出手。所以才叫人如同霧裡看花般的,看不清楚。
其實他安排的或者是伊文嘉安排的還有什麼區別,他們是夫妻。夫妻本來就是一體的,只不過伊文嘉到底是想做什麼?如果不喜歡她那還情有可由,可是伊文媛卻是她的親妹妹,怎麼下得了那樣的狠手呢?
突然之間,一個念頭一閃而過,令她覺得好像有一隻大大的蜈蚣正沿著她的腿慢慢的往脊背上爬。
毛骨悚然。。。。。。。。。
:“紹宋,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具乾屍跟伊文嘉或者雷赫的關係是最親近的血親?”伊渺嘴唇哆嗦著,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所有的問題都是從那具乾屍開始的,然後如同帶著鏈鎖效應的災難一般的,一波接著一波令人目不暇接。
:“這正是我想要跟你說的,那些登山的驢友們就是在一個論壇上看到了一往個貼子。裡面繪聲繪色的講述了伊家農莊,說了裡面如同迷宮一般的,有好多個地窖,其實有的地窖裡收藏著不少好東西。並且長年沒有人住著,只有兩個人在看莊園。”所有的事情都在證明著,有人想要藉由外面的力量來把那具乾屍重現天日。
而那一具乾屍從一出現之後,伊敬觀的死亡,她母親的自首好像都是幕後的主使預料之中的事一般的。
這一切他都是幕後的推手,而他竟然還在她的面前肯定的告訴她,他會盡一切的力量幫她的母親減低刑罰,可是現在看來真的只是一個笑話了。從一開始,她就已經是他設定的目標,不管他是為了自己,或者是為了別的女人。
:“你的推測很大膽,但是不是不可能。”言紹宋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根菸,他極少抽菸,看來這件事情真的是令他傷神了。
抽了兩口,他把煙掐掉,站了起來。
:“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們就來做一個基因的鑑定。”言紹宋看著伊渺,神色已經變得凝重了。
:“要拿到雷赫的毛髮不難,伊文嘉的也沒有問題,只是那具乾屍?”在沒有判決之前,那具乾屍還是被人嚴加看管著。要弄到乾屍的毛髮或者是別的顯然不是那麼容易。
:“我們先用排除法。你先跟伊文嘉,伊文媛三個人做一個基因比對。”言紹宋站了起來,從伊渺的肩膀上,輕輕的扯下了一根頭髮。
一根黑色的發在他的手裡孤零零的躺著,帶著一絲青墨色的光。。。。。。。
伊渺反應過來了,他想要確定一下,她跟伊文媛,伊文嘉之間是不是有血親關係。因為在表面上看來,她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如果連父都不同呢?那麼她們之間便找不到一點點吻合點了。
看來情字總是能亂了人的心,這麼簡單的問題,她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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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個華麗的木偶
原來我只不過是隻華麗的木偶, 演盡了世間所有的繁華, 才發現身後無數的金絲銀線, 牽動我的……… 哪怕,一舉手,一投足。
她以為她成功的虜獲了這個驕傲如王者般男人的心。可是到後來她才知道,原來她才是那個被牽動著的木偶,她竟然還有點沾沾自喜的以為,這一生她找到了值得她驕傲的男人,以後找到了可以依附的肩膀。
她不知道在黑暗中,她被伊文嘉跟那個負心的男人嘲笑了多久。她以為她聰明,自信,美麗,可以征服一切男人,可是她真是自作聰明。現在連想哭都流不下眼淚了,她不帶眼識人,被傷得遍體鱗傷也是咎由自取。
但是這世上,所有負她的,欠她的,騙她的,她都要千百倍的討還回來。
她是伊渺,她不相信命運。她相信自己可以改變一切。。。。。。。。
一夜未眠,她的腦子裡反反覆覆的出現著那一天在病床前,伊敬觀說的話。
那時的他氣息已經微弱得如同風中之燭,他努力的想要握住她的手,可是那雙乾枯得如同朽木般的手卻顫了顫,連拉起她手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對她說:“渺渺,這三個女兒之中,其實我最疼愛的便是你。”
可是她不相信,她從來都不相信這件事情,如果真的疼愛她,怎麼會讓她在伊家活得那麼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