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說道:“張大人言種了,現在謝將軍只能算是疑犯,沒有定罪,稱呼其犯官實在是不太恰當。”
張大人臉色微微一變,強道:“程大人此言何意?謝將軍偷竊成都府一百多名孩童證據確鑿,難道程大人還想為他翻案不成?”
程輕搖了搖頭說道:“談不上翻案,我只是想弄清楚幾個小問題而已!”
張大鼻孔裡輕輕哼了一聲,面色好看了一點,當然僅僅是一點,說道:“不知程大人想弄清楚哪幾個問題?”
程輕城不緊不慢的自顧:地斟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說道:“先,丟失了一百多名孩童,我想弄明白到底有多少是疑犯所為?”
張大人面有不虞之色反問道:“這還用說?當然是全部!”
程輕城搖了搖頭,依舊不溫不火的問道:“不然,之前我們抓到不少人販子,至少證明那些並不是疑犯所為!”
“那麼剩下的就是謝將所為!”
“這樣下結論是不是武斷了一點?辦案講究證據!”
“人證物證俱在,不知程大人還想要什麼證據?”
“那些證據只能證明謝將軍和王尚書的外甥失竊或許有關係!”程輕城故意用了或許二字。
“程大人!你言辭閃爍,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鐵證如山還稱得上或許?”張大人果然對或許二字十分的不滿。
“只有一個孩童的證據定罪似乎為時過早!”
張大人氣呼呼地一甩袖子,不想再跟程輕城糾纏這個問題,說道:“我聽說之前程大人在成都府大肆斂財,此刻拖著案件不結難道還想再撈一筆?益州大小一干官員也不是吃素的,怎能容忍程大人一而再二而三地敲詐!”
張大人的官品比程輕城高多了,只是因為程輕城來自京城,才給他幾分薄面。此刻兩人一言不合,張大人十分和時機地和程輕城翻臉,並且將成都一干官員拖下水。
程輕城並不怒,微微笑說道:“張大人言重了!成都一干官員的禮物程某已經全部變賣!”
“難道變賣就不是敲詐了?”
“變賣所得地錢財都用於成都周邊修路所用,程某並沒有留下分文,相反還又投資了少許!”程輕城笑眯眯的說道
張大人一時語塞,最近成都府周邊的確在修路,聽說是某個富豪做善事還願,沒有想到竟然是程輕城,而且的錢竟然是收受賄賂的銀子。
片刻之後張大人恢了正常說道:“程大人既然有心為成都做好事張某在此感謝,只是程大人如果想要拖延結案不要說張某不同意,就算益州的同僚們也不會同意的!”
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