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來了。”
沐小言呼了口氣,一路趕死她了。
“清歌還沒有出來嗎?”
駱向卿透過黑色玻璃望過去,容清歌的身影離他越來越近,她一個人拉著行李箱朝這邊走來,身影孤寂。
駱向卿心臟一陣緊抽,握住方向盤的手不斷收緊,“出來了,你覺得我們在哪裡匯合比較好?”
“這裡太醒目了,還是等她出來找個計程車吧。”
轟。
跑車的轟鳴聲由遠及近,不多時,他們看到一輛黃色的瑪莎拉蒂如箭般衝過來,很快,又穩穩停在江家大院門口。
從裡面走出來一個溫文儒雅的男人,是江逸軒。
原來這麼拉風的車是江逸軒的座駕,這個男人也不低調嘛。
“江逸軒一夜沒回來?”雖然是問話,但沐小言已經確定。
秦惠雅最近彷彿消失了一般,這兩人肯定出去鬼混了。
“嗯。”駱向卿的心思不在這上面,他擔心的是,容清歌碰到江逸軒會怎麼樣。
她會捨不得嗎?
江逸軒打電話讓人把他的車開去車庫,自己則往江家大院走去,和裡面出來的容清歌撞了個正著。
昨晚和秦惠雅一夜風流快活,江逸軒這會兒的心情不錯。
“喲,容大小姐一大早就鬧離家出走啊。”
容清歌駐足,鐵青著臉不說話。
她的丈夫整夜未歸,看到他的第一眼容清歌就發現了他頸間鮮紅的吻痕。
她這個做妻子的該是何等心情呢。
江逸軒單手插兜,他身上穿的是昨晚出去時的駝色大衣,很好的襯托出他修長的身材,他臉色染著淡淡的紅,這麼冷的天能有如此顏色,應該是被女人滋潤過吧。
他和秦惠雅上床了?
“幼不幼稚,這招已經玩兒過了。”江逸軒一無所覺,對容清歌的行為不禁冷嗤。
容清歌抓著行李箱,她沒了曾經的撕心裂肺,兩人站在寒風中,她盯著丈夫帥氣的臉緩緩開口,“離婚協議書我會郵寄給你,如果你執意不肯簽字,我會找律師和你談。
江逸軒覺得好笑極了,“容清歌,一哭二鬧三上吊啊?”
這話徹底惹惱了容清歌,原來她在江逸軒眼裡如此的不堪,就連想要離婚都被他看成了不想離開的一種手段。
她從前怎麼就沒發現江逸軒這麼無恥呢。
“鬧也鬧過了,吵也吵過了,狀也告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現在的江逸軒還不能和她離婚,秦惠雅那邊已經安撫好,這事他就更不用著急了。
畢竟,剛剛啟發的一個專案他們江家和容家有合作,萬一容總一生氣,撤資了怎麼辦?
容清歌深吸口冷空氣,以往愛慕的目光在強力的冷風中幻化成深刻的恨意,“江逸軒,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也不照照鏡子,自己什麼德行,噁心。”
說完,她就拉著行李箱準備繞過他走。
江逸軒的耳膜像是被炸開,他反映過來後一把拉住容清歌,眼神冷冽,“你說什麼,給我把話說清楚。”
“鬆手。”容清歌作勢想掙脫開。
江逸軒再次強調,“把話給我說清楚,誰噁心了。”
“就你噁心了,怎麼了?”
江逸軒的好心情全被她的這話給破壞了,此時的容清歌瞪著眼,她沒化妝,臉色雖然有些蒼白卻很自然,看慣了那些胭脂水粉的女人,他在這一刻突然覺得她很好看,尤其是她今天穿了一件很厚的羽絨服,把她襯得十分嬌小,有種想保護的**。
於是乎,江逸軒腦抽的湊過去想吻她。
容清歌被嚇得不輕,反映過來後兩手推著他,“他媽的,你敢碰姐試試。”
也就是這一句徹底讓江逸軒清醒過來。
他剛才是不是中邪了,竟然想吻這個女人。
“你說,我什麼德行了,怎麼噁心了?”
江逸軒這架勢,似乎她今天不給個說法就不放她走了。
在遠處觀望的駱向卿看到這一幕徹底坐不住了,他意欲開啟車門下去,沐小言拉住他,“你千萬別出面,我過去就好,你現在把車開遠一點。”
“可是他一個大男人,加上江家的人,你們根本不是對手。”
“駱向卿,你怎麼這麼不淡定。”
淡定?
這兩個詞對現在的駱向卿似乎很遙遠。
“放心吧,我會解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