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帶別的東西,這個算是見面禮了。”梁君煜把錦盒推到桌中間。
呂萌看桌上閃著白光快耀瞎她眼的袖釦,又看望著自己的梁君煜,在桌下猛掐自己大腿。
在呂萌疼得嗷叫時,包間的門被敲響,被推開了。
“梁總,看到你車停在門口,就知道你一定會在這裡。”景天話剛說完,看到反過頭的呂萌,頓住了。
呂萌看到景天證實了兩件事。
第一,這不是做夢。
第二,在食府真的能碰到熟人!
“景天,怎麼不進去?”秦川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景天只得往裡面走,神情有些怪異。
秦川看到呂萌,沒有停留的將視線望向梁君煜時,在桌上的錦盒上停頓了零點一秒,就同他握手講:“梁總,希望沒有打憂到你的約會。”
梁君煜和他握手,說話一如既往的直白。“你們確實打憂到了。”他說完問呂萌:“是不是呂總?”
呂萌現在只想說:在食府真的能碰到很多熟人!
踏馬,她以後再也不想來這裡了!
現在景天和秦川兩人都是合作關係,既然在這碰到了,自然還是有話聊的。
梁君煜雖然不好客,但也不能不給合作方面子,現見他們沒有走的意思就請他們坐。
服務員們進來添了兩個位置和餐具,沒多停留的離開。
呂萌被他們夾在中間也好想出去,可被他們幾個望著,她像是被獵人圍剿的兔子。
她現在就是一隻沒有任何殺傷力,也沒有任何武器的兔子,直得被他們這幾個大B盯嗎?呂萌內心好想哭。
秦川似是沒發覺她的尷尬,跟梁君煜談了會兒合作上的事,視線便閒散落在錦盒上。“梁總,這南非普列米爾礦山的鑽石袖釦是在哪弄到的?我也找了挺久的,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關係。”
聽到這話,呂萌看秦川和梁君煜,心裡突然又隱秘的亢奮起來,似是非常期待他們兩鬥起來?
景天則不緊不慢的喝茶,偶爾會看看手機處理一下事情。
“從一個朋友手裡買的。很可惜,他只有一對,不然我可以把他介紹給秦總認識。”梁君煜說著合上錦盒的蓋子,把它拋給呂萌。
對迎面飛來的東西,呂萌下意識去接。
接住的呂萌:……
她能再扔出去不?
呂萌拿著這個燙手山芋,慌亂抬頭看到秦川莫測的眼睛,和景天好奇的目光,臉上燒得慌。
“那個,梁先生,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呂萌躊躇的將錦盒推出去。
梁君煜沒有要的意思。“這是給呂總你的,要不要隨你。”
秦川勸說的講:“既然是梁總送的,呂總你就收下吧,梁總對女友向來大方,這個對他來講算不得什麼。”
他這話招來梁君煜的視線。
秦川也坦然的回視他。
兩人表面均相安無事,風平浪靜的。
呂萌在他們身上來回瞧了幾遍,做了個出乎意料的決定。她將錦盒拿了回來。“既然是平常物件,那我就收下了。”說著便朝梁君煜笑了笑。“謝謝梁總的厚愛。”
看好戲的景天茶在嘴邊忘記喝,直到它倒出來才連忙拿開。
而針鋒相對的兩個大B也齊唰唰的側頭看她。
秦川目光寒沉,薄唇緊抿,俊朗的臉一慣冷冽,看不出情緒。
梁君煜在片刻的意外後展眉講:“呂總,你總是很會給人意想不到的驚喜。”他這寵溺的話似是早熟知呂萌,並和她關係不一般。
“梁總你不也是?”秦川靠在椅子上冷笑,紳士又漫不經心的掏出支菸點上。
這是個封閉的空間,他這一抽菸,頓時整個包間都瀰漫著股高階香菸味,可不管多高階,這始終是個不禮貌的行為,但他們又不能說什麼,只能乾瞪眼的看著他。
秦川抽了兩口,在煙霧繚繞的空間裡眯起眼睛看對面的梁君煜。“這南非的鑽石上面不知沾過多少人的血,我很好奇梁總每次把它送給女伴們時,是種什麼心理?”
“沾過多少血我不清楚,我只清楚它十分惜貴,所以希望能把它送給我最愛的人。”梁君煜前半句是對秦川說的,後半句是對呂萌說的。他說完,起身理著衣服講:“秦總,景總,時間也不早了,我先送呂總回去,你們慢慢聊。”
呂萌正忐忑著,聽到可以走了,哪管是跟誰走,只要能離開這裡她就謝天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