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不準隨便幫助夏家入院治病。”靳西恆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丟下這麼一句然後抬腳從病房裡離開。
靳西恆這個人不知不覺在渝城的影響力已經讓人難以忽視。
這件事自然是沒有人敢聲張的,靳西恆既然是發話了,就說明夏初晗如今已經不再是靳西恆心上的人。
靳西恆在回靳園的路上理智清醒了很多,回想起來自己剛剛在醫院的行徑,自嘲的冷笑,這樣做他不後悔。
這個時候顧俞北給他打了電話過來,靳西恆聽著電話,眉心迅速的皺了起來。
“靳西榮嗎?”靳西恆捏著方向盤的手狠狠地用力,猛地一踩油門,車速噌的一下提了上來。
本來應該寂靜的靳園,這個時候卻很熱鬧,顧俞北也在。
靳西恆看到被保鏢面無表情壓著的靳西榮在院子外面,他臉上有的只有肅殺的冰冷。
瞧瞧靳西榮狼狽的樣子,靳西恆圍著他走了一圈,仰頭看著天。
“靳西榮,你以為我會給你任何一個可乘之機嗎?”靳西恆的聲音偏魅惑,但絕對的冷酷。
桑榆這個時候披著單薄的外套立在院門口看著臺階下的人,眼中都是震驚。
靳西恆看到她,從靳西榮身邊走過去。
“回去睡覺,別看了。”他只是輕輕的一句,沒有斥責。
但是桑榆此刻看著他的眼神有不解,震驚,更多的事恐懼,對自己的親兄弟尚且如此,何況是對她。
這下她似乎能夠理解他對自己之前所有的殘忍。
“桑榆,我不想同樣的話說第二遍。”靳西恆見她不動,臉上的溫度開始漸漸地褪去。
桑榆最終還是迫於他的威嚴,木訥的轉身往裡面走,靳西恆轉身看著狼狽不堪的靳西榮,覺得有一種瘋狂的快感漫過心間。
這大概就是復仇的快感吧。
“靳西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靳西榮再也沒有了往日虛偽的溫潤紳士。
“俞北,明天應該會有一則重大新聞,對吧。”靳西恆目光忽然之間轉向顧俞北淡聲的問。
“是呢,一則讓西榮大哥一無所有的新聞。”顧俞北一臉看戲的表情,這兄弟倆的鬥爭從一開始就斗的很有意思。
如今終於到了快要收官的時候了,真叫人好生期待。
靳西榮狠狠地皺眉,他如今的狼狽都是拜靳西恆所賜。
“靳西恆!”
“別鬧了,都這麼晚了,俞北放他回去吧,待會要是吵醒了爺爺跟大伯母就不好了。”靳西恆鄙夷的瞥了一眼靳西榮,繼而轉身。
他身上還有酒氣,不過不如剛剛的濃烈了,他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
顧俞北看了一眼押著靳西榮的保鏢之後就跟著靳西恆進去了,這麼晚了把他給驚醒了。
靳西榮也真的是慌不擇路了,居然會想到趁著靳西恆不在偷襲東院,他以為靳西恆是啥子嗎?
“西恆,你這是從什麼地方回來的?”顧俞北看著他臉上還未褪盡的戾氣,不免覺得驚訝。
“你沒事就回去吧。”靳西恆覺得有些疲倦了。
“靳西恆。”顧俞北連名帶姓的喊他。
靳西恆一隻手不住的捻著眉心,今天晚上真的是喝了太多的酒了,這個時候他覺得微微有些頭疼。
“剛從醫院回來,還有要知道的嗎?”靳西恆回頭冷豔的看著他。
顧俞北瞧著他這個樣子,很無奈。
“我只是擔心你。”
“去準備明天的新聞吧,我真想看到靳西榮一無所有的樣子。”靳西恆說起靳西榮就很有精神。
“真的要這麼做?”
“不然呢?難道到了這個時候我懸崖勒馬,靳西榮就會對我感恩戴德嗎?”靳西恆倏地一笑,顧俞北問這樣的問題真的很好笑。
顧俞北凝視著他許久:“你去找夏初晗做什麼?”是不是他知道了些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去洩憤的。”靳西恆說的輕描淡寫,只是沒把夏初晗給打死。
顧俞北眼眸微微一沉,他果真是知道了當年的事,但是連他都查不清楚的事情,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不用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覃茜茜去細查這件事,謝昀幫了忙。”
顧俞北愣住了,原來消失不見了那麼久就是去查這件事了,看來她對林桑榆真的是用心。
“謝昀什麼時候來的渝城?”
“不知道,茜茜因為除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