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名字?”他盯著陳不佛他們。
馬藍破涕一笑,說道:“我叫馬藍,你們這一輩輩分是寶,所以你妹妹叫陳寶藍。至於你——”
“呃?”李九真茫然。
“孩子,你本來的名字,叫陳寶馬。”
“……”李九真呆滯。
“什麼?”王嘉樂驚呼,“陳寶馬,這個名字……”
“寶馬!”楊勝楠等人也都捂嘴,強忍著不笑。
“哈哈哈哈,為什麼感覺好好笑……”不知是誰,沒忍住。
“我還是繼續叫李九真吧。”李九真臉頰抽搐不止,奪路而逃。
“完了,寶馬他不喜歡這個名字怎麼辦?”馬藍要哭了。
陳東來也都急了:“誰叫你姓馬的?”
“我姓馬招誰惹誰了?”馬藍大叫,“還不得怪你,當初非得把我的姓和名添到孩子頭上。”
“我那不是為了證明我很愛你嗎?”
“啐,都老夫老妻了,你也不害臊。”
“我是說我年輕的時候很愛你。”
“喲,意思是現在不愛了?陳東來,你再說一遍試試?”
“……”
幾個小時後,李九真這一行人就遠跨幾個省份,降落下去,與禾久會和。
“咦,這是什麼?”燭龍、龍一龍二這三人,早已脫離了對美一色的興趣,第一時間關注的,是那一個人蠱。
明明是死人,乾屍,為什麼能站著,還能動!
李九真尚未脫離這種低階趣味,最先關注的,是禾久的臉。
“你臉上的黑印子,怎麼捨得去掉了?”李九真的語氣帶著驚喜。
雖然早知道禾久的本質漂亮得冒泡,對她並不膈應。
但她若能一直不頂著一張黑印子臉,那視覺享受作用下,心裡還是要舒服很多。
對於李九真的膚淺,禾久早已領教,淡淡地說道:“為了煉製這個人蠱,我把它注入到他體內了。”
那黑印是一團從邪惡托盤裡鑽出來的黑氣形成。
這股黑氣也是一種能量,有著超出尋常的作用。
李九真這才指著人蠱說道:“用人煉製的蠱蟲,有什麼作用嗎?”
禾久說道:“還能有什麼作用,當然是用來戰鬥了。有段日子不見,你好像變蠢了?”
李九真嘆了口氣,說道:“我只是看到你太開心了,所以腦袋才有點空……咦,阿蟲,你這開心的表情,是因為看到我了麼?”
烏谷娜面色一黑,沒有說話,心想自己的表情哪有半點開心?
“徒兒,這兩位姑娘便是你說起過的那兩個媳婦兒?”李醜拿出師父的派頭,走過來,含笑說道。
禾久的表情還沒什麼,烏谷娜卻是大急,想要解釋,自己根本不是。
然而李九真先一步做出瞭解釋:“這個才是,那個是陪嫁的通房丫鬟,拿來暖床用的。”
“我去你妹的!”烏谷娜一拳頭直轟,以此證明自己絕對不會給他暖床。
李九真不屑一顧,任憑她打了一拳。
烏谷娜被反震得連退幾步,面露驚色。
李九真……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強了?
比上次見到時,強了好多!
這是自然,罡境,與化境,本就是不同概念不同級別。
從化境進入罡境,就是進入一個新的天地。
更別說李九真已經掌握了不少血竅秘術,穩定開發,不再崩潰,每時每刻身體都在發生潛移默化的變化。
每一次迴圈的血液,都有著嶄新的屬性。
弱小的舊細胞在不斷的湮滅,強大的新細胞也在不斷的分裂。
他的實力,自然也以最快的速度跨越了初入罡境的階段,變得和資深罡境越來越近。
經過陰陽針的錘鍊,他本來因為和黃泉鬼母戰鬥激發舍利增強一大截的精神力,又一次增強一大截。
在這種底氣下,配合白骨針,他已然有了和龍一龍二這等高手叫板的本錢。
生死戰鬥,誰勝誰負,得打過才知道。
要是再遇到黃泉鬼母這樣的老年高手,李九真也不會再被吊打,反敗為勝的機率已然超大。
這等進步,比起烏谷娜剛認識的李九真,強大了多少?
十個那個時候的李九真,都能被現在的李九真隨便揉捏欺負。
禾久看到李九真的表現,眼前一亮,說道:“我的人蠱煉製成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