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仍舊堅定地說:“不可能複合了,她已經把我最後的一點希望給打破了,她是不會變好的!兒子和她在一起,不會有好的將來!”
宋以蔓說道:“既然大哥決定了,那馮謀說的就是好辦法!”
“怎麼講?”吳梅芝追問。
宋以蔓說道:“簡蘊雪以前對思賦是什麼樣子,大家也看到了。她很少去管思賦的生活,我想在國外,也是大哥把思賦給照顧大的吧!”
馮略臉上閃過一抹難堪,說道:“其實算是保姆吧!”
吳梅芝忙替他解圍,“那時候情況特殊!”
簡蘊雪有病,馮略以為思賦是馮謀的兒子,所以對思賦不像現在那麼用心。
宋以蔓沒再提馮略,她說道:“這就看出來了,簡蘊雪其實不那麼愛思賦,沒有責任感。她現在就是想利用孩子,所以我們不妨讓思賦和她一起住。這樣思賦就能對媽媽死心了!”
吳梅芝和馮略都沉默了。
宋以蔓看思賦一眼,輕聲說道:“可是這樣的話,思賦大概心裡會有陰影了,但這不妨是個一勞永逸的好辦法。如果不這樣的話,大概思賦會養成仇視社會的心理,孰輕孰重,還得大哥自己來取捨!”
吳梅芝一臉痛苦地說:“你說的是有道理,可是這孩子太可憐了!”
馮略痛苦的揪自己頭髮,“都是我,就不該娶個有病的!”
宋以蔓沒有說話,這個過程是痛苦,可卻不得不經歷!
一時間,誰也下不了這個決心。
晚上宋以蔓和馮謀沒有走,當然簡雲澤來電話,宋以蔓也沒客氣,給狠狠罵了一通出氣!
簡雲澤被氣得臉發黑,但是沒有一點辦法,誰讓他這妹妹總給他惹事兒呢?他有什麼辦法?更何況像他這樣的人,很難結婚有孩子,所以思賦對他來講,也是血脈的傳承,他能不關心?
雖然妹妹並不承認,可他還是把妹妹訓了一頓,並且責令她不準再見孩子。
決心不容易下,可是晚上的時候,思賦抽搐起來,發了高燒還說了胡話,這把大人們急得不輕。一家人都跟著折騰,把孩子送到醫院,孩子燒得糊塗,一看到身邊的人就說是壞人,還喊著要媽媽!
宋以蔓在家照顧崽崽,所以沒有去。
馮謀跟著去的,他知道他老婆怕心軟,這壞人得他來當了,不然總弄得家宅不安,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你說他多個大哥,就是多了個麻煩精,要是他自己,沒這多的屁事兒了!事情雖然都不大,可是麻煩啊!
馮謀站在病房外面,立著眼兒說:“怎麼樣?都決定沒有?解鈴還需繫鈴人,現在就把孩子給弄過去!你們說呢?”
“孩子還病著呢!”吳梅芝叫道。
“他見了親媽,病就好了!”馮謀哼道。
再說簡雲澤也不能不管,這事兒扔給他麻煩,天經地義的!
馮略看了一眼病房,目光復雜,他知道這對於一個孩子殘忍。可是再想想馮謀的童年,他又瞬間釋然了,有些事情,不能避免,那隻能狠下心來。
“送走吧!”馮略閉了閉眼,咬牙說道。
隔輩親要人命,吳梅芝眼裡含淚,怎麼也下不了決心。
馮謀拍拍她的肩說:“我送走了!您回去多看看崽崽,心情就好些了!”說完,他看向馮略說:“你照顧好媽!我去給送!”
“好,謝謝你!”馮略情緒低落,可不忘了禮貌。
“不用客氣!”馮謀就想趕緊辦完事兒,把個小麻煩送走,好回家摟著老婆睡覺。
要是吳梅芝知道她兒子是這種想法的,肯定不讓他把思賦給送走。
馮謀過去抱思賦,孩子對他更不感冒,立刻就說他是壞人,馮謀也不惱,說他:“我帶著你去找你媽,以後你就跟你媽生活了!”
“真的?”思賦倒是不哭了,眨巴著淚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當然,我騙你幹什麼?走吧!”馮謀說著去抱他。
思賦沒有掙扎,現在他認為,媽媽是最好的,別的都是壞人!
馮謀就心想了,要是他兒子將來敢這麼作,他非得抽丫的!
到了車上,馮謀讓老婆給簡雲澤打電話,這廝,除了他老婆的電話,誰的也不接。你說他該自豪呢還是該生氣呢?
就沒一件順心的!
開車到了簡蘊雪住的地方,下了車,馮謀抱著孩子進了門。
很意外地,簡雲澤居然在屋裡面。
馮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