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麼一回來你們就這麼莫名其妙的?”
曲香文問:“那度假的那天晚上,你為什麼把她從海里抱回去?”
這他更答不上來,他緊抿著唇角,說道:“行了媽,我很忙,一會兒要去公司,我先上樓了!”說罷,他匆匆地上樓了。
秦爾嵐在後面叫:“媽,您看他,又是這個樣子,我敢肯定,他心裡就是有宋以蔓。”
秦爾驀進了門,幸好他的房間沒有變,一進來,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只可惜這房間裡不是他的味道,而換成了簡雲澤的味道,他走進去,拉開抽屜櫃門,看到東西都是自己的,像他曾經離開時的樣子,平整地放在裡面,完全沒有留下簡雲澤的痕跡。他又不明白了,簡雲澤沒有在這裡生活過嗎?為什麼這裡都沒有變化?他拿出手機,給簡雲澤打過去,想問問宋以蔓是怎麼回事?
很可惜,電話已經打不通了,看來簡雲澤說的不再聯絡,不是假的!他乾脆拿出件衣服換了,然後匆匆地去公司,免得弄不明白這些事情。萬沒想到,他剛到了公司,曲帆就來了。
曲帆上來就問:“哥,剛出差回來?”
“嗯,你怎麼來了?”秦爾驀生怕自己露餡,虛應了一句。
“我收到大少的請柬了,他要和宋以蔓辦婚禮了,你收到了嗎?”曲帆問道。
“唔,我也是剛坐在這裡,還沒問過秘書,不過他們不是已經結婚了?辦什麼婚禮?”秦爾驀就頭疼,怎麼到了公司還能聽到“宋以蔓”三個字?這個名字幾乎成了他的夢魔,到哪裡都躲不開。
“人家感情好唄,估計是大少覺得當初娶她的時候沒用心,現在想著彌補一下,增進感情!我覺得他不可能不給你請柬,連我都給了!”曲帆說著,就在他的桌子上瞄,結果指著檔案裡露出的一個紅邊,說道:“是那個吧!”他說著,站起身捏住那點紅抽了出來,“請柬”二字露了出來。他甩著請柬說:“你看,我說吧!”他說著,將請柬遞了過去。
秦爾驀拿著請柬,開啟來,看到裡面兩個人的合影,馮謀不必說,他是見過的,這個女人他並沒有見過,請柬上的女人是很漂亮,笑靨如花,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他看著請柬,含糊地問了一句,“我舅他們還好吧!”他不明白媽媽說的什麼意思,看起來,曲帆跟宋以蔓沒有仇,並且似乎關係很近似的。
“放心吧,我看著他們呢,不會鬧出什麼事兒的。”曲帆自信地說。
“看著”?秦爾驀不解,但是他又不能問,這一切只能慢慢地去了解了。
曲帆問他:“對了,大少婚禮,你去不去?一定得去啊,不然太不夠意思了!”
秦爾驀想見見這個宋以蔓,他說道:“去、當然去!”他想知道,宋以蔓跟簡雲澤,到底是什麼關係的?為什麼簡雲澤會把她從海里抱出來?這一切他很想弄明白!
曲帆笑了,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去,到時候穿帥點,萬一有心儀的姑娘呢?我姑可是讓我勸你趕緊找個女人結婚呢!”
“你還是操心你自己的事兒吧!”秦爾驀隨意應付了一句,滿腦子都是令他好奇的女人——宋以蔓!
此刻的宋以蔓,還在山上呢!她帶著崽崽採了蘑菇回來,看見馮謀正在講電話,立著個眼睛,眉飛色舞的樣子,像是在吩咐什麼事兒。照例,他一看到自己,就掛了電話。他走過來說:“爸爸看看,崽崽採了多少蘑菇?”人家都唱《採蘑菇小女孩》,怎麼自家小子就對採蘑菇這事兒樂此不疲呢?
要說崽崽,就喜歡揹著筐採蘑菇,只要下了雨,就得看看蘑菇是不是又新長出來了,採完了之後,去喂兔子。宋以蔓從來沒聽說過兔子吃蘑菇,可是崽崽的這隻,的確是吃。難道兔子餓極了,真的什麼都啃?
崽崽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筐,然後跑去喂兔子了。宋以蔓則踱到馮謀的面前,揹著手,歪頭問他:“我說,給誰打電話呢?”自從馮謀過來之後,總是神神秘秘的,打電話一定要揹著她,如果不是知道這男人什麼樣,她真要以為馮謀在外面有女人了。
“啊!還不是那些人辦事不利,你說我不在,連個破公司都管不好,非得讓我罵他們不可!”馮謀找理由說道。
“哦?楊高管理公司不是很好嗎?”宋以蔓問道。
“人家剛結婚,又受了傷,我好意思按著他用嗎?”馮謀說完,嘟嚷著:“哎呀,沒有楊高真是不好使啊!”
可憐的楊高,忙得臭死不說,現在大少還讓少奶奶以為他在休假,簡直哭都能哭死!他就奇怪,大少的喜好如此之怪異,少奶